linda和陳助理最近的日子有點滋潤,七月份一過,他們梁總和路老師就火速在海邊辦了婚禮,瀟灑地去環遊世界度蜜月了。
雖然梁總度著蜜月也沒忘處理重要工作,於是兩個助理樂得每天過得休閒自在。
梁齊辛在電話裡說,聲音溫和又沉穩,仔細聽竟然能聽出一些滿足,不知道剛乾完什麼:“工資再漲百分之二十。”
linda和陳西言抱在一起,差點給梁齊辛在桌子上磕頭。
自從他們梁總在四月底和路老師閃電般領了證,就突然轉了性,給他們漲了好幾次工資,還送了幾次禮物,linda和陳西言私底下還在議論梁總是不是瘋掉了,還是想開掉他們。
結論就是,愛情使人神誌不清。
下午,linda剛喝完奶茶,拿出口紅補妝,對隔壁桌的陳西言說:“誒,你什麼時候來的來著?”
陳西言聞言道:“我一直跟在梁總身邊。”
linda不知道為什麼覺得不對勁:“哦,好像是,為什麼我總感覺你才來沒多久,以前隻有我。”
陳西言默默無語,然後他想了想,又看向她:“我和你有一樣的感覺。”
linda滿意地看了好幾眼鏡子,收到了工資打到卡裡的短信。
她看了看餘額,雙手合十向頭頂上的吊燈祈禱:“梁總真是我的神,希望路老師能和梁總好好的,把他哄開心了,我們就有錢了。”
沉默寡言的陳西言看著她出了會神,然後有點不自然地轉過頭去:“你說得對。”
下一秒,linda就有點心態爆炸:“媽的資本家!”
陳西言不明所以:“怎麼了?”
“梁總讓我給他們倆p圖!”
linda看著那幾百張照片的郵箱,欲哭無淚,陳西言憋著笑,問她:“需要我幫忙嗎?”
linda趴在辦公桌上哀嚎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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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月剛剛睡醒,發現自己還在遊輪上——他們昨天出海環遊了一圈,路明月站在遊輪甲板上,手撐在欄杆前看海,就看著梁齊辛拿著手機不知道對他在拍什麼,然後自己抿嘴微笑。
路明月被他的閃光燈照的睜不開眼,伸手撥開他的手機:“你在乾什麼?”
梁齊辛語氣得意:“給你拍照。”
路明月不喜歡拍照片,不過梁齊辛喜歡的話那就隨他去吧,於是無奈地笑了笑,沒說什麼。
梁齊辛拉著他走到房間,裡麵是他喜歡的水果:“我記得你上次說喜歡芭樂,我特地讓他們買了帶過來。”
路明月沒和他客氣什麼,吃了幾塊,紅心的或者白心的都很好吃,他想,就和梁齊辛的嘴一樣甜。
於是,他趁著滿嘴的甜味又去親了親梁齊辛的嘴,得到了雙倍的甜。
然後又被梁齊辛壓在了床上。
這是蜜月的第四天,倆人幾乎除了吃就是做,景色甚至都沒看到多少,不知道路明月心裡有什麼意見沒有,反正他沒有表現出來。
梁齊辛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大白天勾引我乾什麼?”
路明月明知故問:“我沒有啊。隻是啵了一下。”
梁齊辛冷笑:“是嗎?那來再啵一下吧。”
兩個小時後,路明月躺在床上喘著氣,外麵已經天黑了。
梁齊辛在房間內的浴室洗澡,傳來了水聲,路明月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已經被他清理地很乾淨了,他在這方麵總是十分體貼。
路明月拿出手機,翻了翻相冊,月初的婚禮還曆曆在目。
和上一次的情形差不多,兩個人穿著白色的禮服,互相交換了誓言、戒指、吻。
不一樣的是,這一次兩個人是一天一天地來到這個日子,而非忽然轉換到那個畫麵。
他的腦海裡已經沒有作者在操控的感覺了,因為作者將內容和文案已經刪除掉,文字消失後,路明月也以為世界即將消失,卻沒想到來到了一個全新的,不受任何人操控的新世界。
梁齊辛告訴他:“或許是我們想和對方在一起的願望強烈,產生了另外一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