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今夜不會太難熬 雄主願意收留一隻……(1 / 2)

終於要開始了嗎?

西萊爾很興奮。

席勒直接越過他,來到了克萊因少將麵前。

克萊因看著執鞭而來的雄蟲,抿著嘴唇沒有說話。

席勒在自己的雌侍麵前站定,雙眼認真的看著克萊因的眼睛,開口問道:

“克萊因少將,簽署完剛剛的那份文件後,你現在已經是我的雌蟲了嗎?”

席勒問得很直接。

克萊因在片刻的停頓後,無視了周圍雌蟲驚訝的目光,同樣選擇直接回答道:

“是的,雄主。我現在已經是您的雌侍。”

得到了肯定回答後,席勒轉頭看向隔壁的雌蟲:“給我的雌蟲鬆綁。”

“雄蟲閣下,克萊因有過前科,按照流程,鬆綁前您還需要賞賜這隻罪雌一頓鞭打……”

“啪!啪!”

鞭子破空而來,在所有雌蟲震驚的目光下,十分有技巧地劃破了西萊爾的上衣外套。

“不要讓我說第二遍。”

席勒揮鞭的一瞬間,那和克萊因少將如出一轍的目光,硬生生讓西萊爾將尖叫聲咽了下去。

“……是。”

什麼有禮貌的雄蟲,通通見鬼去吧!

脾氣那麼喜怒無常,一言不合就要揮鞭。

這樣的雄蟲誰愛要誰要吧!將來有克萊因好受的!

西萊爾酸溜溜地想。

他菜著一張臉色,給克萊因鬆了綁。

然後在席勒,以及雙手恢複自由的克萊因少將,這倆蟲雙雙不善的目光下,帶著另外兩位好兄弟,灰溜溜地離開了。

“西萊爾彆生氣,不過是個D級的雄蟲罷了,配克萊因那種爛貨剛剛好。”

“就是!看他剛剛那暴怒的樣子,克萊因今晚不會好過。”

小兄弟安慰西萊爾,並打算回去後和其他雌蟲們,分享這位雄蟲脾氣陰晴不定的八卦。

若雄蟲隻是暴躁,雌蟲順著毛摸就行了。

可這位叫做席勒的雄蟲,脾氣分明反複無常,根本叫雌蟲把不準他的心情,指不定什麼時候突然給你來一鞭子。

況且……D級雄蟲要如何撫慰S級軍雌快要爆炸的精神海呢?

克萊因少將今後的日子,嘖嘖嘖。

趕走了幾隻炮灰蟲後,客廳裡隻剩下席勒和克萊因。

空氣安靜得連呼吸聲都能聽見。

席勒隻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怕自己一開口,就唐突了帝國的少將。

再三斟酌後,“喝水嗎少將?”

“不必叫我少將。”

克萊因說完後,覺得自己的語氣有些生硬,他無措地彎了彎食指,再次開口說道:“雄主直接喊我名字就行。”

但好像,聽著還是很像命令。

克萊因不說話了。

他其實沒有多少和雄蟲接觸的經曆。

雖然有過雄主,但前任雄主娶他隻是看上了他賺錢的能力,也在新婚夜時明確拒絕了他的服侍,同時表達了對軍雌的嫌棄。

平日裡非必要不交流,比起硬梆梆的軍雌,雄主更喜歡和那群亞雌呆在一起。

即使是必要的精神安撫,也是草草結束,從未深入安撫過他蠢蠢欲動的精神海。

而克萊因自己,也常年忙著帶兵打仗,忙起來彆說十天半個月,上前線的時候,小半年都回不了家。

正因為如此,前雄主看他愈加不順眼。在寵侍的教唆下,以“雌君常年忙於工作,無法照顧好雄主”為由,直接將他告上了法庭,同時終止了這段婚姻。

至於那隻和他一起被趕出來的小蟲崽……

克萊因垂了垂眼眸。

雖非親子,卻叫了他四年的雌父。

要怎麼跟現任雄主開口,才能讓他同意把莫紮特接過來,並分給他一間地下室住呢?

自己還是雌君的時候,小崽子的雄父已經橫豎看他不順眼,何況現在自己已淪為任人宰割的雌侍。

身上已毫無半分功勳,無法提供給新雄主任何財物,沒有辦法跟這位新雄主談條件。

不確定席勒剛剛對西萊爾揮鞭的舉動,是在維護自己,或者隻是單純不爽雌蟲的喋喋不休。

克萊因並不敢貿然開口。

正在思索間,席勒已經端了一杯水過來,卻在克萊因接過水杯的時候,瞥見了他手腕上的勒痕。

紅色的勒痕在衣袖的遮掩下,直到現在才暴露在席勒眼前。

“少將……克萊因,我去拿醫藥箱。”

席勒皺眉,替克萊因感到不值。

軍雌身上應該要有傷痕,但那必須是打仗留下的,而不是被人為的冠上一個勿須有的罪名,然後像戰虜一樣因束縛雙手而留下傷痕。

“不用……不用麻煩的,雄主。”克萊因神色有些複雜,“軍雌的自愈能力很好,不需要上藥也能好。”

眼前的這位年輕的,剛成年不久的雄蟲,自己還在被關押的時候,親兵有帶來消息:

這位叫席勒的雄蟲,還未娶雌君納雌侍。

不知為何原因,遞交了願意收自己為雌侍的申請。

若是在之前,自己能為雄蟲提供優沃的生活,但自從判決下來後,克萊因想不通,自己還有哪點能夠被雄蟲看上的地方。

畢竟自己的五官長相,是偏冷硬的,不是雄蟲所喜歡的那款。

除非……

克萊因神色一冷。

自己的前雄主對軍雌不感興趣,不代表彆的雄蟲,也對軍雌不感興趣。

前雄主對自己不感興趣,卻也時常動輒打罵。

而那些對軍雌感興趣的雄蟲,往往看上的,都是軍雌那強大的自愈能力。

簡單來講就是:玩不壞。

但這樣的話,這個雄蟲為何還要替自己上藥?

難道是嫌棄自己身上有彆人留下的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