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叫,慘叫。
看你還牛掰。
牛掰你個大頭娃娃。
我想格雷太太一定在為教會了我做奶昔而默哀,包括這座宅子的一票男仆女仆們,無形之中我給他們添加了很多任務,例如處理這些狼藉。
我不負責的找到兩隻杯子,倒進去,端到她麵前,“喏。”
她愣愣的端過玻璃杯,卻慢慢的晃著,不肯喝。
“欸,為什麼不喝?今天怎麼這麼肯發呆?”我雙手叉腰,捏個蘭花指,質問。
她愣了愣,“沒什麼。”
我怎麼覺得她好像有事瞞著我。欸,不管了。我搖搖頭,專心的喝著我的奶昔。忽然她摸出了一個東西,扔在我麵前。
“喏,這個給你,我揀到的,好像很適合你的樣子。”
麵前放著的,是一隻黑檀木質的鑲金十字架,淡淡的花紋流轉,兩端掛著兩股細細的銀鏈,很大,大概有13厘米的樣子。我不知為何想到劍柄,而且這個十字架——
不就是那個白衣服的女孩子答應給我的東西嗎!有治愈能力的十字架!
囧,想到紅十字會了。
“謝謝。”我接過,十字架底端的可以當劍柄呢,可惜沒劍刃。
“嗯。”她笑笑,真的很稀少啊,她一直麵癱著。
在手臂上劃了一道小小的口子,白皙的手腕上漫開殷紅,我把十字架湊上去,碰一碰,無效,不過好像割到靜脈了,啊啊嗷嗷,疼疼疼,救命啊止血藥呢~~
“梵梵怎麼了?“格雷太太疑惑的問。
“噢噢噢噢沒啥沒啥,隻是玩洋娃娃的時候被沙發角劃到了而已。”我忍著因為疼痛而抽搐的嘴角,貨真價實的自虐啊自虐。
我又一次問候那位白衣少女,她先給我配備一個一歲的小身體不說居然還忽悠我——或者是她給了東西不給說明書,混蛋混蛋混蛋~~~
我相信,她一定會因為我的腦電波騷擾而痛苦不堪的。
虧心事不能做啊。
我撓撓頭,把十字架掛在脖子上,到處奔波著找止血藥。
這個十字架,彆告訴我隻有學會了‘念’才能用——要是這個樣子我衝上天去滅了那個女人!!疼死了疼死了!
“約瑟!”爸爸激怒的聲音響起,“你彆忘了你姓史密斯!你是我弟弟!”
約瑟一句話都沒說,隻是低著頭,我拉拉米沙的衣角,縮了縮,大人吵架不是我能理解的,即使是18歲也理解不了,這中間的利益交錯,權謀算計,我實在考慮不到。
約瑟穿上大衣,怨毒的眼光瞪了我們一眼,離去。
我,有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