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早上洗的頭。不過不會很香吧？沒有洗發露。”我搖搖頭，想了想。“有肥皂，但是我沒用，我怕掉頭發。”

“嗯。”

於是這個平安夜就這樣過去。

聖誕老人沒有來，因為這裡是流星街。

可是，還有我。由我就有聖誕節。

早上爬起來，嗯——我發現天一冷，我天天都會像八爪魚一樣扒住庫不放。習慣成自然，我就這樣放開他，在床頭的襪子裡找了找。

好像我還記得放糖了。我在史密斯家帶來的糖。

“Merry Christmas~~”我高興的搖醒庫，庫愣了愣，看見我隻穿了睡衣，又把我扯下來。

“笨蛋這種天氣穿成這個樣子會感冒的。”他無奈，“你一感冒我就睡不好覺啊。”

我癟癟嘴，“下雪了。外麵。”

“嗯？是嗎？外麵那兩個大叔在乾什麼。”他抬頭看看窗外。

“不知道。”

庫無奈長歎，“他們在打雪仗，不過絕對不能插進去，——唉，戰鬥狂人。看看，都就跟扔石塊似的，有夠暴力。”

我笑笑，“好餓誒。”

“那就吃飯吧……哦？還有糖啊！”

……

獅子頭和日本浪人住在我們家附近有一段時間。後來熟絡了，在聖誕節後一個星期內我們就已經來往密切。獅子頭和日本浪人格外的聽庫——比他們小3、4歲的人的話。好像窩金信長啊。

他們的實力比我們強。

“你們想學念？”日本浪人問。“小丫頭還太小吧？”

“不要緊，我要學。”我固執。

“梵梵。”庫皺眉，想要製止。“你真的太小。後來體能會跟不上的。”

我搖頭，反正我沒想過要做比絲姬那種肌肉女。日本浪人搖搖頭，“既然這樣你就學吧。我放出念壓，強製打開精孔咯。”

“強製打開精孔？！”我瞪大雙眼，“那樣一百個人裡有一個學會的就不錯啦！”

“小丫頭懂得不少啊，不過你想天天打坐？你沒有這麼長時間的。就算庫不讓你出去你也不能天天打坐。”日本浪人認真地說，然後壓迫感撲麵而來。

庫皺了下眉頭，然後麵無表情的坐了一會，“就是讓這些東西好好貼著自己？”他胡亂指指虛空，“它們從一開始就貼著我呀。”

大哥，你真有天分。然後浪人同學轉向我，“我念量不大。”

然後是鋪天蓋地的念壓，我難過得趴在地上，冷汗殷殷。要死了，真的要死了，我是沒有庫那種超強天賦，他撤掉念壓之後我還是感覺身體虛的要命，有東西不斷從身體裡流出，飄散。真的要死了？

不行，我還要報仇。

我還不能死，我不可以死。

回來，回來……我一遍一遍的默念，我要活下來。庫焦急的聲音有一點飄渺，我努力的想要收攏那些離我而去的東西。

求你們……會來好麼……

我默念了很久，直到淡淡的一層銀色的念慢慢的包裹住了我，我疲憊的睜開眼睛，看見獅子頭和日本浪人耍寶似的：“恭喜你闖過這一關！”

庫抱起我，“太好了……”

“你花了20分鐘……屬於很有天賦的吧。”日本浪人敲敲頭，說。“不過庫更有天賦，剛一打開精孔就會了。”

那我現在學會纏咯？我看了看身上，由於不會凝，我也看不出我的氣是什麼顏色。

我隻能模模糊糊的記得一點點：我的氣其實是銀色。

“呃——我好難受，我要喝水。”我皺眉說。

庫把水杯遞給我。我咕嘟咕嘟灌下去，“唉，你們知道你們是什麼係彆的嗎？”

“不知道，據說要做水見式吧——但是我們都不會看。”日本浪人說，“如果你會看就好了，我們大概隻會纏和發吧。”

至、至於麼！還好我獵人研究過，在水杯裡添上水和樹葉。“諾，對它用念。”

雖然都在用很吃驚的眼光看我，但是獅子頭率先用了念。水變多了，葉子沒有動彈，我沾了一點點水嘗了嘗，沒有味道。水還是很澄清。

“果然不出所料，是100%強化係，大叔恭喜，我就知道你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直爽率直！” 我笑道，然後想了想，把水倒了個乾淨，重新添上，請日本浪人上。

獅子頭還沒明白過來我說的話的意思，我無奈。

他用完了發，還是水變多，但是唯一不同的是水裡略微多出點雜質。這點具現化係可以忽略吧。“你大概95%的強化。5%具現化係。”

他愛講大道理？我真沒看出來。

我認為庫還不會發，所以才剛想略過他，他就把杯子裡的水倒掉，重添，然後把手放在離杯子不遠的地方，結果就出現了。

水忽然發出一縷光，然後啪嚓嚓的開始凝結，水底開出了一朵血紅的花，如蔓珠莎華，也像一朵血紅的菊花，被冰封住，樹葉變成黑色，冰的凝結最後在樹葉旁綻開一朵雪白的冰蓮。

“……”

“好美哦。”我呆呆的說，而且你好無師自通啊。

“什麼係？”庫看著，愣愣的問。

我掰下一塊冰（冰蓮上的）嘗了嘗，無味，水應該也沒有變多，沒變色，沒雜質。“100%特質係？應該是吧。你很厲害誒。”

“嗯？特質係？”

鬼知道特質係有什麼攻擊方法！反正遇到一個特質係的他那個攻擊方法BT的要死是真的，獵人裡的庫洛洛魯西魯，他那個能力純粹變態。還有酷拉皮卡，他那個特質係能力絕對時間是什麼啊！！無敵了直接，各係能力百分百=。-何況這隻100%的特質係。

啊，扯遠了。

“與眾不同的攻擊方法吧。比如你看著兩隻強化係的動物——”有纏你們傷不到我——何況你們這都是連硬都沒有的。“他們擅長近距離攻擊，拿拳頭砸拿棒槌揍，力氣特大，恢複能力堪比小強，防禦很好。”

“嗯。”日本浪人同學打嗓子眼裡哼了一聲。

“特質係沒有什麼特定的攻擊方法，不過方法——變態的恨，比如——恩，想想，——呃，特質係很稀少，能力花樣很多，所以不太好說呐。”

“那就算了。”庫摸摸我的頭，“念力四大行呢？幫我們總結一下，我們開始係統練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