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口同聲的問,不同的問題。
“我來看你了。”
“我被關起來了。”
對視了一眼,笑了笑。
“梓兒,我很久沒見你來找我,我就偷著翻牆了。”他一臉天真的笑。
“你快走吧,”這人真傻,他以為是市井小說裡麵的書生,為了心愛的姑娘……呸呸,我這是什麼用詞,“我爹爹他們要是發現了你,你就慘了。”
“你一直都沒有吃藥,沒有治病,是嗎?”他顯得十分擔心。
“你彆管我,我好好的呢。”我揮手表示不在意,也是想讓他快些離開。
“怎麼能這麼說,你一個女孩子,就這麼耗著,很容易留病根。”他抓住我的手,有些激動,“跟著我走吧。”
“能去哪兒呢,”我歎氣,“到哪兒我爹都會找到我的。”
“去一個沒人知道的地方。”他看著我,表情十分堅定,“梓兒,你是我前世的戀人,我敢確定,本來我是覺得荒唐,可後來,辰說,你確實是,而且我們都有一半的蝴蝶翅膀的印記……”
我立刻阻止了他的話:“彆說了,這種事,誰也不知道。”
“那你是否在見我之前,就有夢到過我,還有這個?”他把一塊染血的手帕交到我手裡,雖說有些模糊了,但仍能分辨得出,那邊角上繡著一朵桃花。
“你怎會有這個?”我有些驚訝。
“我也不知,我們家後院的桃樹下,埋著這個,我是小時候無意間挖到的,也不知為何就收了起來。”他解釋,然後緊緊抓住我的手,“梓兒,離開這裡吧,你不屬於這裡,我們走吧。”
“你要帶她去哪兒啊,陸少爺?”林夫人出現在了門口,笑得十分冷。
“哼,郭雨新,你這妖婆,彆以為我不知道你的伎倆,那天的戲,明明就是你叫人演的。”
“嗬,你以為你說的話有人信嗎?”林夫人笑了笑,“我這就讓你們去西天!”說著,一瓶藥粉衝我們潑來。
“天道不可為也!”不知何人唱了一聲法號,衝進屋裡,帶走了我們兩人。然後聽到後麵林夫人大喊:“鄭秀成,你這老混蛋,你不得好死!”
我覺得林夫人是真的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