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都瞞不過你,你是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也是世上最聰明的女人。”拿下手帕,哪有一點淚痕?穆瀟瀟笑嘻嘻地說。
“行啦。彆拍我馬屁了,不管用。算了,看在咱們這麼多年姐妹的份上,我再給你出個主意。
你呀,親自去把唐老掌櫃的請上山來,好好求求他,並且答應以後再也不插手生意的事情,讓唐老展櫃的全權負責。就憑唐老展櫃的在業內的名聲,隻要他出麵,還有你再也不插手的保證,找回幾個原來的掌櫃和夥計不是什麼難事。就看你願不願意落下這個臉了。”銀鳳凰無奈的說。
“這……”穆瀟瀟猶豫了一下,可銀鳳凰不在的這段日子寨子裡的經濟狀況真的讓她頭疼欲裂,算了,就認了吧,“好,我明天一早就親自下山帶奇禮物找唐老展櫃的去。”
“算你還有救。”銀鳳凰見穆瀟瀟知錯能改,笑著說。
“對了,那個展昭華是你幫著易容的吧?”說完正事,穆瀟瀟知道銀鳳凰不會無故回山,說道。
“喲,瞧出來啦?怎麼樣,手藝這麼多年沒用,沒退步吧?”銀鳳凰說道。
“沒有,你的易容術簡直是出神入化。要不是我一眼看出姓展的那小子一舉一動根本就不像一個女子,聲音還低重,光看外貌,還真會被你騙過去。”穆瀟瀟一臉欽佩的說。
“那個姓白的就是我展兄弟的對手吧?他也易容了?看得出是誰的手藝嗎?”銀鳳凰笑道。
“你還彆說,姓白的那小子膽子還真大,沒易容,沒換女裝,就那麼大刺刺的就上山了。他的那個小廝也就換了個女裝,說什麼他家小姐從小被家人當男孩子養大,所以穿著打扮,言行舉止都和男子一般無二,就以為能騙過我的眼睛?要不是看在那八千兩銀子的份上,還有那姓白的小子長得還真不錯,宜男宜女,要真是個女子,絕對是世間排的上號的美女,我才不會讓他留在寨子裡呢?”穆瀟瀟道。
“行啦,知道你厲害。對了,他們最後誰贏了?”銀鳳凰繼續問道。
“嫩,兩個人都忒嫩。誰都沒贏,這不,杜姑娘藏在暗格下麵真正的東西還在這裡呢。”言罷,從懷裡掏出一枚吸鐵石,取下牆上畫卷,拿石頭吸出白展二人各自插下去的銀針,把石頭放回懷裡。一手各執一枚銀針,對準牆縫小孔同時插下,隻聽嘎啦啦一聲輕響,暗格底部打開,又有一封信在內。穆瀟瀟取出信件拆開給銀鳳凰一看,就見裡麵寫著:“兄弟其心,其利斷金。”
“既然真正的信件在這裡,那他們二人拿到的信裡都寫了些什麼?”銀鳳凰問道。
“當年杜姑娘說要是潘安,李白兩兄弟十年之內能想明白,放棄相爭,重歸於好,自然不必她再費心想什麼辦法。要是他二人不能,就希望他二人的徒弟能為師傅和好想出辦法,最好能互相商量,一同進退。要是二人同來,就能得到這個‘兄弟齊心,其利斷金’的八字真言。要是他二人的徒弟也像師傅一樣,隻知道爭強好勝,不懂和平共處,就讓他們吃吃苦頭,全當教訓了。”穆瀟瀟說道,“至於,那兩封信裡到底寫了些什麼,我也不知道。杜姑娘不讓我看,我也就沒看過。不過,聽杜姑娘所言,不想是什麼好話。”
“也是,就憑杜碧瑤那個小妮子,古靈精怪的,她想出來的主意一定出人意料。算了,我也不打聽了。其實這回就是想和你道彆,也知道你生意上有所挫折,回來給你出個主意,順道打聽一下我展兄弟的事情。”銀鳳凰說。
“麥麥啊,你要去哪?彆離開我呀?我離了你可就活不了了!真的!不是騙你的!”穆瀟瀟一聽銀鳳凰又要走,當下撲過來,又抱向銀鳳凰。
“行啦,彆鬨了,我沒準兒那天玩膩了,就回來了呢。好了,你自己好好保重吧,彆忘了好好對待我留給的人才們,彆在一意孤行,生意上的事情多聽聽唐老展櫃的,知道嗎?走了啊。”銀鳳凰可一直在戒備著穆瀟瀟,當下轉身,施展輕功,邊躲邊說,等話說完了,揚塵而去。隻留下穆大寨主揮淚彆財神,傷感自己人財兩空,還得親自和那些臭爺們打交道去。
―――――――――――――我是展昭見到師傅時的分割線―――――――――――――
“徒兒不負師傅所托,拿回了信物,替師傅爭了一口氣。”展昭回到家裡,直奔酒中仙所居小院,見到師傅,先是參拜,隨即遞上書信,口中說道。
“好好好,不愧是我酒中仙的弟子,為師沒看錯你。”酒中仙笑嗬嗬地接過書信,看著上麵熟悉地字跡,有點感慨,都多少年了,終於如願以償。撕開信封,取出其中紙張,展開一看,當下臉色慘白,隨即通紅一片,額上雙筋突突直跳。
“師傅?”展昭一看這架勢,知道不妙,湊上前來一看,也是鬱悶至極,頭暈胸悶。
就見雪白的紙張上寫著:
“誌吾師弟:
白白啊,你想贏過師兄我,這輩子都不可能了。嗨,誰叫你師兄我不僅是天下第一俊男子,還是天下武功第一人呢。我教出來的徒弟,肯定也是繼我之後天下第一美男子兼天下第一武功高手。哈哈哈哈,你就認輸吧。
師兄樂字”
後麵還有一行小字,一看就是潘安徒弟寫的:
“誌我那笨笨的同門師弟:
想贏我?沒門!窗戶狗洞耗子洞連螞蟻洞都沒有!
贏你的同門師兄留”
“這就是你拿回來的東西?”酒中仙覺得自己已經一竅升天,快被氣的暈過去了。
“這......我......師傅!”展昭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從大喜到大悲,他明白自己是太不小心了,要是當時能拆開信看一眼,也不至於這樣。
“去,把我教給你的醉仙劍練上一千遍,練完了再回來見我,再罰你一天之內不許吃飯。下次再遇見那個小鬼,給我狠狠地教訓,要是你再輸了,就彆回來見我了。”酒中仙提起茶壺,猛灌了幾口酒,對展昭怒道。
“是,師傅。”展昭退出門去,取上佩劍,發狠似的練起劍來。心中發誓以後遇見姓白的一定不能再敗在他手下。
――――――――――――我是白玉堂見到師傅時的分割線―――――――――――――
同樣,白玉堂見到他師傅,遞上信件之後,酒仙也氣的不行,隻是他那封信上寫的是:
“誌我自戀如狂的師哥:
師哥啊,你就是歲數比我大那麼一點點,彆的可都比不上我。你長得沒我陽剛吧?武功沒我高吧?人緣沒我好吧?錢沒我多吧?看看,現在連徒弟都沒我教的好,你就乖乖地承認你什麼都不如我就行了。不過,就算你不承認,你我也心知杜明,就是你嘴比鴨子還硬。你也不想想,你老和畜生比嘴硬,你無聊不無聊?
什麼都比你好的師弟字”
後麵同樣留著一行小字:
“誌比我差的師(兄)弟:
就像你師傅不如我師傅一樣,你也比不上我,嗨,什麼師傅帶什麼徒弟,你就認倒黴吧。可憐的孩子,要不,你轉投我師傅為師?看在同為一門師兄弟的份上,我師傅應該不會一介意多收一個小徒弟的,我也不介意多一個能端茶送水的小師弟。
盼你早日棄暗投明的師(兄)弟留”
至於看過信之後酒仙怎麼罰白玉堂咱就不細說了,隻是展昭華這三個字算是徹徹底底地刻在了白玉堂的腦海之中。而再後來發生的事情就不是他們這時候能預料的到的了。
至此,第一卷終,謝謝一個多月大家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