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吃吧。你呢?”展昭坐定後,看向白玉堂問道。
“我無所謂。你不是要查案嗎?出去吃方便你見人吧。”說完白玉堂給自己到了杯水,喝了一口。
“那好,咱們一會過去。”孟動說完,停了一下,張了張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孟二公子有話儘管直說。”展昭傾身給孟動到了杯水,遞到他麵前。
“謝謝。”孟動接過水杯,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剛才我給我父親上完香之後,在回屋換衣服的路上碰到了娟娟。”
“娟娟?”展昭不解。
“恩,娟娟是我妹妹棗花的丫鬟,從小在莊裡長大,和棗華情同姐妹。她和我說了些事情,我覺得應該告訴展大人你。”
“什麼事情?”
“她說我爹死前得的病很奇怪。剛開始是渾身無力,漸漸動彈不了,沒到一天突然就再也站不起來了。什麼病是這種症狀?”
“也許是中風。”展昭猜到。
“我看不像。大嫂說過,中風應該時突然性昏厥,而後才可能癱瘓。不應該是渾身無力,一天內才漸漸不能動彈了。”白玉堂插口道。
“那有請過郎中嗎?”展昭問孟動。
“當然有啊,請的還是鬆江最好的郎中。我也親自去找過那個郎中問過,不過郎中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就是搖頭說這種疑難雜症他無能為力治不了了。”
“鬆江最好的郎中是我大嫂,你們怎麼沒有來陷空島?你大哥不是和我大哥很熟嗎?”白玉堂皺紋道。
“所以我才說我爹是我大哥害死的。我也問過他為什麼不去請盧夫人幫忙,可是他居然說什麼爹的病來得太快,等郎中說治不了他再決定去請盧夫人的時候,我爹就已經走了。哼,三天的時間,足夠往返陷空島了,他為什麼一開始不去,非得等到最後?一定是他心裡有鬼,怕要是盧夫人來了真的把我爹治好了,他的陰謀詭計就會敗露。”孟動說話的時候目露凶光,仿佛要吃了孟鳴似的。
“這隻是我們暫時的猜測,不能光憑這個就說孟老莊主是令兄謀害的。也許令尊真的是害病過世的,也許凶手另有其人。娟娟還說了什麼其他的嗎?”
“恩,她還說好像聽到我爹生病以後,第一天晚上對著什麼人說對不起來的。不過她隻是路過我爹臥房的時候湊巧聽見的,當時沒太注意,她一個下人也不好詢問我爹。而且據說第二天我爹就連話也說不出來了。可是這次展大人一來。我把我大哥告到開封府的事情莊上人都知道了,她覺得這可能是什麼線索,也許能幫咱們破案,所以就跑來告訴我了。”
“恩,要是知道那個人是誰就好了。不過沒關係,我們可以慢慢查,這是一個線索。娟娟還說了其他的嗎?”
“暫時沒有了。不過她看起來很害怕,可能是怕那個人是真的凶手,她把這件事告訴我那凶手很可能找她算賬。看來我得通知棗華讓她儘量和娟娟呆在一起,看著她點。”
“對了,孟二公子,你知道湯健這個人嗎?”
“湯健?說實話我不太認識這個人。這次我知道我爹出事之後趕回來,他就在莊裡了。之前從沒有見過他,也沒聽我爹提起過他有這麼一個朋友。不過,我也問過陸管家,他說湯健來的時候是我爹親自接見的,安排住在莊裡的。他說我爹一聽到這個名字很詫異,仿佛有點不可思議。嘴裡還念叨著什麼‘他沒有死……他還活著……”這類的話,看起來很激動。所以我想他們應該是很早以前就認識了。關於湯健我知道就這麼多了。”
“那那個叫做厲玨的人呢?還有秦守時,他們和孟老前輩是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