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是有一個棋逢對手的人可以促進武功進步;
六是這隻貓做的事情雖然不怎麼和他白五爺的心意,但畢竟是在為百姓謀福利;
七是因為展昭和展昭華有關係,他想找到展昭華就要跟著展昭從他身上弄到線索;
啊~~白玉堂抱著腦袋痛苦地在床上過來過去,怎麼數來數去,自己跟著展昭除了第一個以外,都是因為展昭啊。不會,不會,不會,自己怎麼可能對他感興趣?一定是今天那個竹葉青有問題,可能是年頭太久了,壞掉了?
總之,白玉堂一個人在床上翻來覆去,滾來滾去地想了一個晚上也沒有想明白自己到底在煩些什麼。直到天朦朦亮地時候,白玉堂才自暴自棄地決定:算了,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反正他白玉堂做事情一直都是隨心所欲。既然自己的心告訴自己想要纏著展昭,那就好好玩唄。也許哪天自己玩膩了,就沒有這個想法了。
打定主意,白玉堂也就不再想了。隻是天快亮了,白玉堂也睡不著,乾脆躺在床上閉著眼睛略作休息。
展昭起身時,白玉堂眯著眼睛看著展昭輕手輕腳地出門打水梳洗。然後起身站在窗前看著展昭打了套拳,恩,身手不錯,心裡評論了一翻。而後看著展昭眉頭微皺,停了下來,看來是在為案子的事情煩心,不由得出言道。
“白兄,早。昨天睡得怎麼樣?”
“還好,你呢?”
“雖然有點頭暈,不過也不錯。”
“是嗎,你不想知道你昨天晚上喝醉之後說了什麼話?”
“恩?展某昨天晚上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嗎?”
“那到沒有。”
“那就好。”
“你真的不想知道?”
“反正也沒說什麼不該說的話,不知道就不知道唄。”
白玉堂暗自咬牙,可惡的展昭,這麼滴水不進。眼珠子一轉,嗬嗬輕笑了一下,“也對。你就是說展昭華是你的初戀情人,隻是可惜她已經離你而去了,這種事情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不用哭成那樣。”
“咳咳咳……”展昭差點罵出來,瞎話也不帶這麼說的吧,睜著眼睛臉不紅,草稿也不打,知道你白玉堂臉皮厚,可是實在沒想到這麼厚。
“喲,怎麼,難道是白某昨天晚上聽錯了,你和展昭華不是這個關係,那是什麼關係?”白玉堂故意一頓,看著展昭一副慌慌張張地樣子,忍住笑,“還是說你們兩個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展昭一時無語,看來昨天晚上的酒白喝了。嗨,人啊,還是不能說謊,一個謊話要用無數個謊話來圓。展昭忽然發現,自從遇到白玉堂之後,他謊話說得比一輩子說得都多。罪孽啊。不過,該說的謊還是要說。當然,有些話不一定要說出來,有的時候一個表情一個動作比說再多的話都管用。
腦海中不停地回憶著人生中最慘痛的經曆,想起父母的死,心中一痛,眼睛一酸,頓時說不出話來。
白玉堂隻見展昭突然間臉色暗淡下來,一時無聲。神色落寞,眼睛濕潤,難道他要哭?白玉堂這才突然想起昨天晚上展昭醉了的時候說出展昭華已經不在這個世上,難道是真的?完了,完了,白玉堂最頭疼彆人在他麵前哭了。
“算了,你和她有什麼關係和本大爺也沒關係。”白玉堂有些抱歉地說。
\(^o^)/展昭在心中暗吼了一聲。扭過身去,無聲地咧開嘴大笑了一下,可是這個動作看在白玉堂的眼睛裡,卻像是展昭在整理心情。
孟動進來院子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副詭異的圖麵。白玉堂在後麵一臉歉意,還有些尷尬地看著展昭。而展昭在前麵,背對著白玉堂,一臉地笑容,眼神中抑製不住地興奮。
“展大人,白兄,你們隻是?”
展昭臉一紅,沒想到騙過了白玉堂,卻被孟動看到了。尷尬地咳嗽了一聲,“孟二公子,這麼早你怎麼過來了?”
“奧,沒事。就是想看看兩位昨天晚上休息地如何?是否用過早餐了。”
“很好。”
“孟小姐沒事了吧?”白玉堂問道。
“多謝白兄惦記,棗華已經沒有大礙了。不過我希望展大人能儘早破案,查出凶手到底是誰。畢竟現在又出了一條人命,我怕再不抓住凶手,他還會在繼續殺人。”
展昭點點頭,“孟二公子,你放心,展某一定會竭儘全力去查的。不過現在展某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道孟二公子能不能答應。”
“不情之請?展大人但說無妨,隻要能破案,在下願做任何事情。”
展昭停了一下才說:“展某想開棺驗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