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正在展昭無限鬱悶,白玉堂得意的時候,敲門聲適時地搶了起來。這對於展昭來說,不低於天籟之聲,連忙開口道:“進來。”
“展大人,包大人讓叫您吃完飯回趟開封府。”推開門,外麵站著兩個開封府的衙役,一個叫張良,一個是叫王信。
“奧,好的。”展昭巴不得趕緊離開這裡,起身拿起巨闕,回頭衝白玉堂說道:“我先回去了。”
白玉堂也起身,拿起畫影,回答道:“我下午沒有什麼事情,跟你去趟開封府。”
展昭一愣,“你不管你師傅啦?”
白玉堂抬步往門口走去,邊走邊說:“不用管他,他肯定回白府喝酒去了。”
展昭抬步跟上,“你師傅也愛喝酒?”
白玉堂頭沒回,“他號稱酒仙,平生最大的愛好就是喝酒。”
展昭心想,這還真是親師兄弟,嘴上說道:“我師傅也特彆愛喝酒。”
白玉堂笑道:“可憐你師傅有你這麼個徒弟,實在是倒黴啊。還是我師傅走運。”
展昭不解,問道:“怎麼這麼說啊?”
白玉堂回答道:“你這麼缺錢,每次我見到你,你都想方試法地從我這裡順銀子,你能有閒錢給你師傅買好酒嗎?我師傅有我這麼個好徒弟,這些年什麼好酒沒有嘗過。”
展昭哼道:“以後我師傅不就是你的師叔嗎?該孝敬的你也得孝敬。”
二人一邊說著,一邊走出了太白居。
張良回頭衝著王信,就見王信一臉的驚呆狀,伸手在他麵前晃了晃,說道:“還愣著乾嘛,咱們也回去唄。”
王信一臉的驚呆狀,看著展昭和白玉堂走遠,不敢確定地問道:“那個,那個,那個是錦毛鼠白玉堂?”
張良點點頭,沒錯啊。
王信道:“江湖上不是說鼠貓不兩立,怎麼展大人和錦毛鼠白玉堂……我看著不像是關係不好,反而像是……”王信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合適的詞來形容。
“行啦,”張良拍了一下王信的腦袋,“江湖傳聞多數不可信。展大人和白五爺關係好的不得了。等你在開封府時間久了就明白了。他們那是過命的交情,一般人可比不了。”
王信摸了摸腦袋,“不過這個白玉堂可真是好看啊。跟展大人……,嗚嗚,你乾嘛?”
張良趕緊上前捂住王信的嘴,探頭往樓梯口看了一眼,還好白展二人已經走遠,回過頭來又重重拍了王信腦袋一下,訓斥道:“記住了,有些話不能說。白五爺平生最恨人家說他好看。以後這種話千萬不能當著白五爺的麵說,要不然你的小命我可不敢保證。”
王信使勁揉了揉自己的腦袋,再打下去該壞了,嘴裡嘟囔著:“這是實話嘛。展大人溫潤,白玉堂帥氣,站在一起還真是好看。”
張良搖搖頭,開封府又出了一個愣頭青,這個王信和趙虎大人有得一拚。“行啦,行啦,彆想那些有得沒得,趕緊走吧。”說完,拽著王信也回了開封府。
展昭和白玉堂一邊聊著天,一邊出了太白居。
剛出門,展昭心中正在想著,自己剛出來不久,怎麼大人又要見自己。難道是龐統的案子有了新的線索?邊想著,邊和白玉堂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
“展兄,白兄,剛吃過飯啊。這是要去哪裡?”忽然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展昭和白玉堂扭過身來,就見太白居對麵聽風軒的老板,飛音門的少主羅落玉公子厲玨站在聽風軒的門口衝著他們二人打著招呼。
展昭略微一拱手,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拉著白玉堂的衣袖就要往開封府走。
展昭和白玉堂剛轉身,厲玨又開口道:“展兄,先彆走,厲某有件事情想請展兄幫忙。”
展昭聽到這話,聳了聳肩,向白玉堂使了個眼神,那意思是----要不然你先去開封府?
白玉堂挑了一下眉毛----包大人找你,你不著急?
展昭歪頭,想了想----應該耽誤不了多張時間吧。
白玉堂聳了聳肩----隨你便。
看著展昭和白玉堂用“眉來眼去”的,厲玨心中著實不爽。自從自己出現到現在,整個過程,白玉堂就沒有正眼看過自己一眼。他眼裡就隻有展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