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藥癡兒不稀罕
韓彰、徐慶同展昭和白玉堂在太白居喝酒吃菜,好好敘舊,談了一個多時辰,順道白玉堂也把開封府近期發生的事情和韓、徐二人說了個大概。
“行了,時候不早了。我和三弟還得去碼頭看看貨卸得怎麼樣了。展兄弟,你放心,這段時間我和三弟都在開封,如果需要隨時可以來找我們。”韓彰見酒吃的差不多了,說道。
展昭向韓彰和徐慶拱手道:“那就麻煩兩位哥哥了。”
徐慶拍了拍胸脯,“都是自家兄弟,這麼說可就見外了啊。我是個老粗,鳳凰琴什麼我是不懂,要是大哥或者四弟在可能還能幫得上忙,不過讓我做保鏢,我肯定綽綽有餘。行了,我們先走了。老五,那個,有時間你還是考慮考慮敏姑娘的事情吧。”
韓彰見白玉堂臉一下子沉了下來,趕忙拉著徐慶往外走,“老三,彆說了,五弟有他的打算。你要是沒事,還是幫忙去卸貨吧。五弟,展兄弟,我們先走啦。”
展昭起身送韓彰和徐慶出門,回身看見白玉堂還坐在桌旁,扯出一個笑容:“白兄,展某還有事,也先告辭了。”
“行了,貓兒,彆皮笑肉不笑了,讓人看著怪難受的。”白玉堂看著展昭僵硬的笑臉,心中更是納悶,“說吧,出了什麼事情?從剛才我就覺得你不對勁。是包大人和先生那裡出了什麼事情?”提到公孫策,白玉堂心中一突突,難道是昨天公孫來詢問師兄弟的事情被展昭發現了?不會吧,公孫不是發誓絕對不會說出去嘛?再說,自己不是該說的沒怎麼說,不該說的全都沒說嘛?
展昭搖搖頭,“沒什麼。可能早上起得太早了,現下有點累了吧。不知白兄下午有何事情,如果沒有的話,展某先回開封府了。”
騙誰呢?以展昭你的內功,就算是三天三夜不眠不休,都沒有問題。不過,看展昭的臉色是有點不好。“下午到沒有什麼事情,不過貓兒,你真的沒事?”
“當真沒有。”
因兩人心中均有事,都不想多說。白玉堂會完賬,和展昭一前一後走回了開封府。
展昭一路上,不知幾次想開口詢問白玉堂那心中所屬到底是誰,卻又感覺不知如何開口。白玉堂也在腹誹到底是什麼地方漏了馬腳,還是公孫那裡漏了馬腳。
兩人一個鬱悶地莫名其妙,一個莫名其妙地鬱悶著,倒是一路無話。
回到開封府,一進門白玉堂就被一眾“拿人手短”的丫鬟小廝圍住,一個個說著感謝的話,丫鬟們笑著說會替白五爺留好展大人屋內的窗戶,方便白五爺進出;小廝們拍著胸脯說會在白五爺在開封府的日子裡好好伺候,在白五爺不在的日子裡好好照顧展大人等等。
展昭從旁走過,本來想回房間。可從方才開始就感覺胃部有些隱隱作痛,現下有點疼的厲害。歎了口氣,方才想著白玉堂那個突然出現的心上人,胃裡有點堵,沒怎麼吃飯酒倒是喝了不少。
白玉堂好容易逃離包圍,三步並兩步地走回展昭的院子,卻沒看見展昭。轉身剛要出去找,就看見展昭從遠處走來。“貓兒,你怎麼比我還慢?”
展昭剛從公孫策處討藥回來,當然免不得又挨了先生幾句責罵,怪他不會照顧自己。展昭看了白玉堂一眼,沒有說什麼,徑自走進屋子,反手就要關門。
白玉堂看著展昭就這麼走過去,自顧自地就要關門,一手按住門框,怒道:“展昭!你鬨夠了沒有?如果白五爺我有什麼地方招到你了,你就說出來!彆這樣愛答不理的,惹得人更加難受!”
展昭白了他一眼,胃疼和憋悶讓他氣不打一處來,也低吼道:“白玉堂,這個是展某的房間,你彆再這裡無理取鬨。”以前讓你隨便住是以為你是知己,現在你既然不把展某當朋友,我還不稀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