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被責怪得一頭霧水,咬牙道:“我無理取鬨?我哪裡無理取鬨了?”
展昭心情煩躁,不想再和白玉堂糾纏,深吸了一口氣,壓住內心的煩躁,說道:“白兄,展某今天真的是累了,想一個人靜一靜,白兄還是請回吧。”回你的白府,找你的心上人去吧。
白玉堂見展昭伸手又要關門,也使勁壓著門不讓他關。兩人一個要關,一個不讓關。最後也不知道是誰先出的手,你來我往又鬥在一起。
開封府眾人本以為二人還似往常一樣,玩笑的成分居多,打著打著可能就找個地方喝酒聊天,和好如初了。但沒想到這次,兩人打到最後竟一個扭頭從屋頂飛出了開封府,一個冷著一張臉嘭的一聲關上了屋門。
本來大家以為不是什麼大事,但是晚上叫展昭吃飯的時候,一向喜愛美食的展昭竟然說不餓沒有來吃飯。大家才覺得可能出了什麼事情。
包拯和公孫策聽聞以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是不明就裡。公孫策想了想,對包拯說道:“大人,午後展昭過來討過胃藥,說是空腹飲酒胃有些痛。現在晚飯也沒用,一會兒我還是過去看看吧,彆是生了什麼病又不好說。”
包拯點頭道:“你去看看也好,最近事情比較多,展護衛要是真的病了可就麻煩了。”
公孫策讓廚房準備了一些綿軟的食物,放進食盒中,帶著去了展昭的院子。咚咚咚,敲開展昭的房門。
展昭從腳步聲就聽出是公孫策來了,開門看見他手中的食盒知道先生是放心不下自己,勉強笑道:“還麻煩先生親自來送飯,展某實在是過意不去。”
公孫策看展昭的臉色,雖然有些蒼白,但是精神開起來還好,應該沒有什麼大問題。如果身體沒有問題,那就是心裡的問題了。“你中午說胃疼,現下可好點了?”說著,走進房間,把食盒放在桌子上。
展昭把門關上,也走了進來,“下午用過先生的藥,現下已經不怎麼疼了。”
公孫策把碗筷從食盒中取出,口中說道:“你外出辦案經常不能按時用飯,有時為了追捕逃跑的江洋大盜,跑進深山老林,人跡罕至的地方,連續幾天忍饑挨餓也是常有的。你那胃痛的毛病,現在年輕還感覺不太出來,可是如果不好好照顧自己,將來可是麻煩的事情。來,不管有什麼事情,就算不想吃也得墊墊,要不讓等藥勁消散下去,可有你受的。”
展昭看著公孫策從食盒中取出一碗熱粥,連忙接過來,謝道:“讓先生和大人擔心了。”
公孫策盯著展昭用了一碗粥,外加一些青菜,又從懷中取出一個瓷瓶,說道:“下午我又給你熬製了一些治療胃疼的藥,過兩天如果你要去西北,一路上肯定又要吃不少苦頭,你且收好了。”
展昭接過瓷瓶,感受瓷瓶表麵上的溫度,心中一暖,說道:“先生放心,展某會自己照顧好自己的。”
公孫策笑道:“你每次都是這麼說,卻很少能夠做到。你呀,總是彆人的事情優先,自己的事情放在最後。還好,這兩年有白少俠陪在你身邊,跟你東北西跑,我和大人還能稍微放心一點。”
展昭聽見白玉堂的名字,心中那股莫名地煩躁感覺又湧了上來。心想,白玉堂以前是沒事做,總來開封府幫忙,現下白玉堂有了心上人,以後可能就不會經常來鬨自己了吧?心中煩悶,口中卻說道:“白兄有他的事情要做,也不可能永遠和展某在一起。再說了,他也不是開封府的人,也總要......成家立業的。到時候,白玉堂他,總要陪在夫人身邊。”
公孫策一驚,“怎麼?白少俠要成親了?”
展昭搖搖頭,“那倒沒有,就是聽說他有心上人了。再說了,他也不小了,也是該成親了。”
公孫策看著展昭落寞的神情,心中長歎了一口氣。癡兒啊癡兒,都是一對癡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