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看了一眼掛在門口的牌匾,確定上麵有著陷空島的旗號,點點頭:“應該沒錯。”
秦青咽了一口口水,指著富麗堂皇,大氣豪華的店鋪,用顫抖的聲音說道:“有錢人呐,以後你就是我哥。我今天才知道什麼是有錢人。”
白玉堂瞥了他一眼,嘟囔了一句:大驚小怪。然後拉著同樣傻眼了的展昭走了進去。
三人一進門,就有一個夥計跑過來,“三位爺裡麵請。爺們不是本地人吧,有什麼需要的,您儘管說。我們店可是上京最好的。”說得竟是一口流利的漢話。
展昭環視了一下四周,知道方才自己三人在門口時就有人觀察的自己一行。可能是因為白玉堂的衣著打扮比較華麗,讓他們覺得自己三人是豪客,所以才這麼熱情。
秦青咋舌,“你會說漢話?”
那夥計笑了:“三位爺一看就是南朝來的。爺有所不知,我們玉福堂的東家是漢人,對漢人十分照顧。知道我們身在異鄉找工作不容易,所以玉福堂這裡有一多半的夥計都是漢人,就算剩下的契丹人也多會說兩句漢話。”
秦青看了一眼白玉堂,這商人做的,真是佩服死他了。
展昭卻在心中嘀咕:玉福堂,瞧這名字起的......
白玉堂取出一枚印章,交給那個夥計,道:“把這個交給你們的掌櫃。
那夥計雙手接過印章,就覺得觸手溫潤,再端詳了一下印章的色澤,發現是上好的玉料,就這一塊小小的印章,價值就不菲,哪怕是放在自家店鋪也是上得了榜的。知道是遇見貴客了,不敢怠慢,。讓白玉堂三人稍等,自己拿著印章走了。
展昭三人在等待的時候,左右轉了轉。
秦青越看越是覺得不可思議,這裡裝修的十分大氣,乍一看過來顯得十分富麗堂皇,仔細看過去又覺得沒有那麼紮眼,絲絲點點與細節處裝飾的十分到位。既讓人感覺上檔次,又不覺得過於誇張,一看就是出於大家設計。而店鋪內售賣的產品不多,但是樣樣是精品。
秦青生於中等之家,跟著趙普這麼多年,也算是見過世麵的。一件件商品看過去,外行都能感覺出這些珠寶首飾的與眾不同。
再看隔壁展示出來的成衣,用料講究,色澤鮮豔,樣式與汴梁現下盛行的樣式非常相似。但是於細節上又有些許不同,不過看起來像是經過了改良,更加適合契丹男女。
沒等多久,那夥計就跟著一個中年男子走了回來,那男子四十多歲麵容,衣著打扮十分大方得體。走到跟前,那夥計道:“掌櫃的,就是這三位爺。”
中年男子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三人,最後定格在白玉堂麵前,拱手道:“想必是五爺吧。不知是五爺親自來,有失遠迎。在下歐陽超見過白五爺。”
白玉堂點了點頭,接過歐陽超遞過來的印章,道:“我和朋友一起出來透透風,順道過來替大哥收收賬,到沒有什麼特彆的。”
歐陽超道:“難得五爺來一次上京。要是準備多呆幾天,我帶你們出去轉轉。你們安排好住的地方沒有?如果沒有,正好前兩天我們把後院大爺來時經常住的院子打掃了一下,如果五爺不介意,就先住在那裡?”
白玉堂道:“你安排吧。今天有點累了,先帶我們過去,其他的不著急,哪天有時間再看。”
歐陽超點頭道:“沒有問題,一切聽五爺的安排。小八,替五爺把馬牽到後院,好好照料。五爺這邊請。”說著作勢一引。
白玉堂跟著走了過去。展昭和秦青跟上。
歐陽超看了一眼展昭和秦青,問道:“二位如何稱呼?”
秦青笑道:“我叫秦方,是白玉堂的朋友。”
展昭笑笑剛要說話,就聽前麵的白玉堂回過頭來,一指展昭,說道:“他啊,白展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