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展氏?”歐陽超愣愣的看著展昭,好奇怪的名字。
展昭嘴角抽搐,表麵上卻保持著一貫的從容,笑道:“占卜的占,方士的士,白占士。五爺總是喜歡拿我名字開玩笑,讓歐陽掌櫃見笑了。”
歐陽超點頭,“原來如此。”
展昭看著前麵走路都嘚瑟的白玉堂,心中暗想,‘我是君子我是君子’。
歐陽超暗中打量了一下展昭,就見他氣質溫潤,說不說話都麵帶微笑,雖不如白玉堂風度翩翩,但是有著另一種風采。他與白玉堂同姓,且白玉堂對這個白占士明顯的十分親近,猜測著是不是本家之人。雖然歐陽超沒有見過白玉堂,但是白五爺的威名事跡還是聽說過不少,知道他脾氣比較古怪,而眼前這個白占士明顯性格更加好相處,於是拉著近乎道:“白公子,聽您的名字,難道對占卜之術還略有涉獵?”
展昭心中一動,看著走在前麵的白玉堂,道:“略有涉及,雖不十分精通,但也略知一二。”
秦青好奇地問道:“白兄還懂得占卜之術?不知何時有空,可否為我們算上一卦?”
展昭笑笑,一臉的神秘,輕輕搖搖頭:“占卜之術得講究機緣。我道行不夠深,如果沒有……啊!”
其他人也是十分好奇,見展昭一聲輕呼,忙問道:“怎麼了?”
展昭盯著地麵上白玉堂腳下,抬起手來掐著手指,口中念念有詞,卻不說話。
歐陽超和秦青順著展昭的眼神看過去,就見白玉堂可能是走路的時候踩到了什麼東西。
白玉堂被展昭盯得不自在,抬起腳來,腳下隻不過踩到幾片落下的花瓣,心想:臭貓,又在故弄玄虛。
展昭掐了半天手指,見白玉堂莫名其妙,忍俊不禁,道:“五爺不用擔心。方才白某心中一動,偶有所得,看來是老天爺要借白某的口告訴五爺一件事。三日內五爺恐有水患之禍,這段時間可得小心為上。”
秦青將信將疑看了看展昭,看看白玉堂,又看了看地上,不就是幾片花瓣能看出什麼,難道展昭是在調侃?這到有可能。白玉堂和展昭二人有時候好得像是一個人,路上住宿從來都是同吃同住,不過有的時候又總是在鬥嘴。嗬嗬,可能還真是鼠貓兩立。
白玉堂瞪眼——臭貓,咒我!
展昭回瞪回去——誰讓你先欺負人?
白玉堂手指並攏,作勢扇了扇——我又沒說錯。我是吃貓鼠,你可不就是白展氏。
展昭磨牙——誰吃誰還不一定呢。
白玉堂雙眼一亮——貓兒,你同意了?那咱今天就做!你吃我也行!
展昭知道比起臉皮,自己和白玉堂比那就上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紅著臉不再搭理他。
白玉堂笑嗬嗬的,想著晚上怎麼說服這隻薄皮小貓真正從了他。
歐陽超看著一臉笑嗬嗬的白玉堂,心想:五爺也沒有傳說中的難相處,可能是傳言有誤吧。
歐陽超帶著三人走到後院,後院的風格和前麵的鋪子一樣,都是在大氣十足之外,於細節上做得到位,讓人十分舒服。“五爺,後院有好幾個房間,您看您要住在那間?”
白玉堂掃了一眼,這裡的格局和陷空島上大哥的院子好像,指了一下正屋,道:“我就住這裡吧。”
歐陽超道:“好。我一會兒讓小八把三位的行禮送過來。那秦公子住西邊的這間,白公子……”
白玉堂一拉展昭,“他和我住。”
展昭一甩手,沒甩開,“我要單…….”話音未落,白玉堂趕緊拉著展昭往正屋走,“你說五爺我有水患之禍,這三天你得看著我啊。”
歐陽超看看秦青,秦青笑道:“他兩人關係好,隨他們去吧。那個,累了,我先去休息休息。”說完,逃也似的拉開西屋的房門,一閃身走了進去。
歐陽超一個人被留在外麵,一陣風吹過,心中暗想:難怪都說白五爺脾氣古怪,還真是沒說錯。
展昭被白玉堂拉進房間,站定,看著白玉堂把房門關上。怒道:“ 白玉堂,你什麼意思?”
白玉堂看了展昭一眼,“貓兒,我怎麼了?”
展昭道:“那個,明明有很多房間,你乾嘛非要住一間?”
白玉堂一臉無辜的看著展昭,“貓兒,天下哪有夫夫分房睡的道理?”
展昭臉通紅,“那個,那個,不是還沒有定嗎?”
白玉堂得寸進尺,湊上去,道:“貓兒,要不然咱們今天把生米煮成熟飯吧?”
展昭沒忍住,推開白玉堂湊過來的臉,喏喏地說:“胡說什麼。都是……都是男子,怎麼……怎麼……煮……”
白玉堂揉了揉腮幫子,這貓下手真狠,認真的道:“誰說不可以?出門前,我問過大嫂,大嫂說可以。一會兒我教你,唔……”
展昭一把捂住白玉堂的嘴巴,怒道:“你瞎說什麼?你……你……怎麼能問盧大嫂這種問題?”
白玉堂掙脫開來,道:“我不是擔心我不懂,會傷到你嘛。”
展昭閉著嘴,不說話。
白玉堂湊過去,誘惑道:“要不然第一次我讓著你,讓你在上邊?”
展昭斜著眼看他,“你說真的?”
白玉堂裝可憐,道:“為了你,我什麼都可以放棄,還在乎這點。”
展昭心中一暖,忍不住笑了,“你說的啊,到時候彆怪我傷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