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想了想,湊在展昭耳邊低聲問道:“貓兒,你知道這生米如何煮成熟飯?”
展昭歪頭想了想,小聲道:“應該吧。”
白玉堂嘴角翹起來,道:“怎麼煮?”
展昭怒了,道:“就那麼……那麼煮唄。”
白玉堂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大,道:“對,對,就那麼煮。”
展昭氣呼呼的走到桌邊,坐下。
白玉堂跟過去,坐在他身邊,討好地道:“沒關係,沒關係,貓兒,你不懂,我教你。”
展昭看著旁邊笑得耗子尾巴都上天了的白玉堂,心中劃過一絲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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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作休息,展昭去隔壁的房間把秦青找來,三人商量如何著手做事。
辦案調查消息展昭擅長,當下安排懂得契丹語的秦青先尋到耶律仁先和蕭霞抹的王府,過去踩踩點。又讓白玉堂試著詢問歐陽超,看看能不能得到什麼消息。像歐陽超這種大掌櫃,平時接觸的多是上流人士,其中不乏朝廷貴胄,信息麵肯定很廣。至於他自己,展昭準備上街上好好逛逛,語言不通雖然很是障礙,但是熟悉街道路況,未雨綢繆,到時候萬一出現什麼問題,也好多安排幾條退路。
白玉堂雖然舍不得與展昭分開,但是也知道時間緊湊,隻得答應。
三人確定下午分開行動,晚上戌時回來相聚。
展昭出門的時候,拉著白玉堂道:“玉堂,我方才雖是開玩笑,但是從卦象上看你的確近期有水患之災,你一個人小心點。”
白玉堂點點頭,“放心吧。你也是,我不在你身邊,你彆逞強,有問題咱們回來商量。”
展昭點點頭,示意知道了。
秦青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酸酸地道:“我呢?怎麼沒有人囑咐我小心?”
白玉堂瞥了他一眼,沒說話。展昭噗嗤笑了,拍拍秦青的肩膀,安慰道:“秦公子,你也是,小心一點。”
秦青心滿意足地拍拍胸脯,道:“放心吧,保證完成任務。”
白玉堂走到前麵的鋪子,晃了一會兒。玉福堂的眾人可能已經從歐陽超處得知白玉堂是少東家之一,好奇地看著這個俊秀的青年,對他十分恭敬。
白玉堂左右看了一下,沒有看見歐陽超,旁邊一個年歲較大的人上前一步,問道:“白五爺,可是有事?”
白玉堂看他,那人笑道:“在下孫伯英,是玉福堂的二掌櫃。”
白玉堂點點頭,“歐陽掌櫃呢?”
宋伯英道:“大掌櫃的有事出去了。一會兒就回來。”
白玉堂拿起櫃台上一個蝙蝠流雲葫蘆把件,在手中把玩著,“沒事。歐陽要是回來,讓他找去後院找我。”
宋伯英道:“是,白五爺。”
白玉堂把玩著手中的蝙蝠流雲葫蘆。
宋伯英見白玉堂十分喜歡這個玉把件,介紹到:“白五爺好眼光。這可是玉福堂鎮店三寶之一,是宋某三年前從江南那一帶淘來的,是前朝玉雕大師關林關大師得意之作。”
白玉堂把那玉把件拿到眼前仔細看了看,道:“雕工確實不錯,籽料也很好,不過可惜了……”
孫伯英一挑眉,心中不安,道:“怎麼了?”
白玉堂把那玉把件反過來,指了指葫蘆的底部,然後交給孫伯英,一步三晃的往後院走去,邊走邊說:“給我取點女兒紅送來。對了,歐陽回來了,彆忘了讓他來見我。”
身旁一眾玉福堂的夥計看著二掌櫃拿著那玉把件看了半天,臉色越來越差,有那膽大的,禁不起周圍人攛掇,挪過去,問道:“二掌櫃,怎麼了?”
孫伯英臉色不好,沒有說話。
一隻手伸過來,把那玉把件拿了過去。孫伯英和眾人回頭,就見是自家大掌櫃歐陽超。
歐陽超看了看葫蘆底座上的流雲線條,苦笑道:“老孫,看來你這回是走眼了。”
宋伯英也苦笑道:“本來我還不相信他就是白五爺,他長得雖然俊美,卻沒有傳言中的那麼天下無雙。不過這下子我是信了。”
歐陽超點點頭,把那玉把件交還給孫伯英,道:“也賴不得你,誰讓那是五爺。”說完,往後院走去。
方才詢問孫伯英的那人,見兩位展櫃的在打啞謎,好奇的不得了。“二掌櫃,到底是什麼回事?”
孫伯英歎了一口氣,指著玉把件下麵流雲圖案,問道:“看,像什麼?”
那人看了半天,搖搖頭:“看不出來。不就是流雲線條嗎?”
孫伯英敲了那人腦袋一下,“讓你好好學,仔細看看,像不像一個五字?”
那人揉揉腦袋,又仔細看了半天,“掌櫃你怎麼一說,還真有點像。”
孫伯英道:“這個是玉福堂五爺的標記。這個玉把件不是前朝關大師的雕刻的,而是五爺的手筆。”
那人看著後院的方向,咋舌道:“那個就是傳說中的五爺!我還以為不是一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