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饒命啊,我錯了,我錯了。”
展昭拍了拍手,衝趙虎點了點頭,示意帶走。
趙虎帶著一眾衙役把眼前這個采花賊綁了,帶走。
一旁刑部的捕快頭子衝著展昭一抱拳,感謝道:“多謝展大人幫忙。這個小賊每次都跟能聞到我們捕快的味道似的,滑不溜丟,我們一來他就跑。這次多虧了展大人,要不然我們還真逮不到他。”
展昭笑了笑,“張捕頭客氣了,刑部和開封府同在京城,相互幫助是正常的。那個,沒事我就先走了。”
張捕頭點點頭,“好。”
展昭轉身走了,晃晃脖子,下意識的看了看陷空島的方向,那隻耗子應該早就到了吧。不知道大家是不是都好,小盧珍有沒有多學會一點功夫,書讀的好不好。大半個月後就是江寧婆婆的壽辰。自己手頭上積累的活都做的差不錯了,過兩天看看是不是跟大人請個假,去趟陷空島。
身後張捕頭旁邊跟著一個小年輕,看著模樣和張捕頭有幾分相似,是他娘家的外甥,從老家過來跟著他進了衙門,從捕快做起。那小年輕看著展昭,問道:“舅,那就是禦貓展昭啊。看起來好年輕,怎麼名聲那麼大?他功夫很好?”
張捕頭回頭給了外甥一下,“展大人的功夫那是全天下數一數二的。你呀,總是不學無術,文不成武不就,要是能夠有展大人十分之一,你爹娘就該給祖宗上香,謝老天保佑了。”
小年輕摸了摸被敲打的額頭,道:“真看不出來,他明明那麼瘦,一點也不強壯,怎麼會那麼能打?”
張捕頭看著自己有點愣的外甥,歎了口氣,“這叫人不可貌相。虧得你爹有見識,讓你來汴梁跟著我。你就跟著舅多長點見識。要知道,越是看起來溫文爾雅的那才是真有本事的人。就像展大人,還有白五爺。”
小年輕點點頭,“我知道我知道,錦毛鼠白玉堂嘛。聽說他可漂亮了,貌似潘安。絕世美人。”
張捕頭又敲了小年輕一下,“這話以後千萬彆擋著白玉堂麵前說,小心腦袋搬家。”
小年輕鬱悶的看著自家的舅舅,“舅,你再打我就更笨了。不過不是都說展大人和白五爺是一對兒嗎?我看展大人脾氣好好的,怎麼,白玉堂脾氣不好?”
張捕頭一愣,“什麼?”
小年輕以為舅舅沒聽清,重複道:“白玉堂脾氣不好?”
張捕頭搖搖頭,“前麵那句。”
小年輕道:“展大人脾氣挺好。”
張捕頭抬手作勢又要敲打,小年輕趕緊護著額頭,“展大人和白五爺是一對兒。”
張捕頭放下手,摸了摸下巴,“你聽誰說的?”
小年輕臉上忽然一紅,扭捏道:“開封府的小翠。”
張捕頭歪頭看著自家外甥,忽然笑了:“喲,小子行啊。眼光不錯,開封府出來的都是好的。走走,和舅舅說說,那小翠姑娘怎麼樣?”
小年輕被張捕頭拉走,不甘心的問道:“舅,你還沒說呢,他倆是不是一對兒啊?”
張捕頭趁機又拍他腦門一下,“鼠貓一家親嘛,大半個四九城的人都知道。先彆管彆人了,快和我說說你和小翠姑娘發展到哪一步了?”
兩天後,一封信遞到了開封府,展昭照常巡街回府,衙役把信交到他手上,展昭看了一眼信封,右下角壓著一枚小小的印鑒,是白玉堂的。展昭嘴角一翹,心情很好,邊進府邊拆信。
隻是,走著走著,展昭張大了嘴站在院子中間,十分吃驚的樣子。公孫策正好路過,看見展昭站在路中央,手裡拿著封信,好奇道:“展護衛看什麼呢,看得這麼入神?”
展昭看公孫策,苦笑道:“先生,最近府裡有什麼事情需要著急處理不?”
公孫策眼珠一轉,指著信問道:“白少俠寄過來的?”
展昭點點頭,“島上出了點事情,玉堂讓我趕緊過去一趟。”
公孫策擔心道:“可有需要幫忙的嗎?”
展昭把信遞過去,公孫策快速掃了一眼,失笑道:“這......你還是快點去吧。”
展昭看了看大人書房的方向,公孫策明白展昭的心思,“沒事,包拯那裡我去說,你趕緊收拾收拾上路......
話音未落,展昭就已經不見了蹤影。
公孫策摸了摸下巴,怎麼感覺貓大不中留,這是有多著急。
包拯從後麵走過來,正好看見展昭在門口一晃而過,問道:“展護衛這是乾什麼去了,如此著急?”
公孫策回頭,晃了晃手裡的信紙,道:“去救人與水火之中。”
包拯拿過信掃了一眼,點點頭,“救人如救火,展護衛著急是對的。”頓了頓,又加了句,“讓白少俠等等,是不是會讓展護衛以後在家的地位高一點?”
公孫策瞥了他一眼,不知所謂。不過心中卻擔心,鼠貓鼠貓,看展護衛的樣子,以後翻身困難啊。
忽的,眼前紅影一閃,展昭又跑了回來。看見包拯也在,搔了搔頭發,猶豫著要不要說。
公孫策看著展昭去而複返,問道:“展護衛這是還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