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拍了拍展昭的肩膀,“貓兒,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展昭點點頭,不過心中還是十分擔心。總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讓人心中有種十分不安的感覺。
白玉堂和蔣平、韓彰略微收拾了一下,騎著馬就出去了。
展昭留在客棧守著公孫策和閔秀秀。
藍紫兒一直十分擔心龐統,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不過又擔心自己隨便上街會打亂展昭他們的部署。便隻能在心底勸自己要忍耐,龐大哥不會有事的。想著想著,不知不覺間就溜達到了客棧的後院。見後門開著,便想去街上透透氣,於是就走了出去。
一出院門,忽然餘光看見一個人影從街角閃過,藍紫兒感覺那人的背影很是熟悉,卻一時想不起是誰,下意識地就追了過去。不過轉過街角,再看時,卻發現路上人來人往的,那熟悉的人影已經不見。
藍紫兒站在街角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來那背影是誰的。不過,藍紫兒眯了眯眼睛,那背影絕對是自己十分熟稔的人。會是誰呢?阿爹?不是。龐大哥?不可能啊。
藍紫兒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來。隻得轉身回了客棧。想了想,藍紫兒覺得這件事情應該去告訴展昭他們,於是就快跑了兩步。沒注意到身後有一道目光一直追隨著自己。
展昭聽藍紫兒說完她在後門看到的人影,心中明了,己方眾人看來是打草驚了蛇。就是不知道對方會是那個勢力的。不過,口中還是安慰藍紫兒道:“知道了。藍姑娘不用擔心,這兩天也彆離開客棧。這件事情暫時也不要告訴先生和大嫂,讓他們安心研究那香去。”
藍紫兒點點頭。知道在秦青回來之前,展昭他們不會輕舉妄動,現在自己能做的,便隻有真心為龐統還有小溪祈禱,希望他們能夠平安歸來。
展昭把藍紫兒送走最後,就一直在院子裡轉圈。轉了半天,抬頭看看天色,心中暗想:玉堂他們怎麼還不回來。這都快兩個時辰了,彆是出了什麼事情吧?
公孫策和閔秀秀研究了一下午的藥方,揉揉脖子,出來透口氣,看見的就是在院子裡坐立不安,一直轉圈地展昭。
公孫策看著展昭難得露出如此焦躁的神色,關鍵是自己二人站在一旁,他居然沒看見,不由地感慨道:“自從認識展護衛,我還從來沒見過他如此坐立不安。”
閔秀秀左右看了看白玉堂不在,心中明了,“這就叫關心則亂吧。”
展昭一直在想白玉堂他們彆出事,沒注意公孫策和閔秀秀已經站在一旁看了自己半天,直到聽到他二人的對話,方才反應過來,臉上微紅,趕緊把話題岔開,“先生,大嫂,可有收獲?”
公孫策微微一笑,“有盧大嫂的幫忙,收獲很大。”
閔秀秀搖頭,“先生過謙了。明明是先生的經驗更加豐富。還有火炎丹中有幾味藥果然是製作綺羅香的必備。”
展昭點點頭,“那就好。對了,大嫂,三顆火炎丹可夠,如果不夠,儘管管我要。”
閔秀秀連連擺手,“夠了夠了。你呀,以為火炎丹是路上的大白菜,說送人就送人。那可是救命的良藥。不過如果你和玉堂完事後尋到了千年雪蓮,解了你身上的寒毒。火炎丹再給我不遲。”
展昭摸摸鼻子,嗬嗬一笑。
和公孫策還有閔秀秀說說話,時間過得到快了不少。
等天完全黑下來的時候,展昭耳朵一動,聽見聲響,抬頭,就見那抹熟悉的白衣從屋頂上飄然而下。臉上一喜,一個竄身,迎了過去,“玉堂,你們可回來了。”
白玉堂見展昭喜形於色,心中甜甜的,不過嘴上卻打趣道:“貓兒,你這是投懷送抱。這麼迫不及待?”
展昭上下打量了一下白玉堂,見他分毫沒有無傷,心中定下來,嗬嗬一笑。倒也沒有反駁白玉堂的打趣。
白玉堂正待再打趣展昭兩句,就聽身後,一個氣喘籲籲地聲音抱怨道:“五弟,你還好意思說展昭。不知道是誰拚了命似的往回趕,哎呦,累死我了。你不就怕展昭擔心你嗎。你也不想想,你家無天是夜照玉獅子啊,我和二哥的馬可不是。哎喲,不行了,你這是要累死你四哥我啊。下次要是再這樣,我說什麼也要借五弟夫的飛鳴騎,要不然真的會累死。”
展昭和白玉堂回頭,就見蔣平誇張地坐在地上,衝他直吐舌頭。二哥韓彰雖然也是額頭冒汗,站在一旁,但是並沒有四哥蔣平那麼誇張。
展昭知道四哥喜歡逗弄白玉堂,走過去,伸手拉起蔣平,賠罪道:“四哥受累了。”
蔣平嗬嗬一笑,借著展昭的手站了起來,“還是五弟夫懂得心疼人。五弟,你可得像五弟夫好好學習學習。”
白玉堂一把拉過展昭,“貓兒,彆搭理那病夫。他願意在地上坐著,就讓他坐去。”
蔣平被白玉堂氣的跳腳,“老五,不帶你這樣的。有異性,不對,有那個......對,有貓性沒人性。”
韓彰拍了蔣平腦袋一下,“老四,鬨夠了吧。”
蔣平摸了摸腦袋,嗬嗬一笑。拍了拍衣服下擺,正經起來,“對了,先生,大嫂,你們猜我們去那道觀,看到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