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在守護著你的夢想……”
這句話像複讀機一樣重複地在我的腦海中播送。
守護我的夢想?
……
“急CALL木木小童鞋,你的小陌師姐很鬱悶。”
我煩躁地敲打著鍵盤。突然,櫻木的笨笨頭像就亮起來了。
“什麼事讓我的樂天派師姐感到鬱悶呀?”
記憶當中,很少人稱我為樂天派,難道是以前的我,丟失的記憶又在作祟。我沉湎在’樂天派’的回憶當中。
見我久久未有回答,木木小童鞋又加發了信息。
“難道是追求葉墨失敗?”
看到葉墨的字眼,我立刻振奮起來。
“死小孩,你詛咒我,我們進展得很好,是彆的事啦。”
“怎樣?”
我添油添醋地把事情描述了一遍。在按下回車鍵的那一刻,心底裡突然衍生出一種溫暖的感覺。有些事,隻願意和這個人說了,直覺隻有他才會懂。
“小陌,我進來咯!”
我回過頭便看見緩緩拿著一大堆零嘴站在我的趟門前。
“在溫書嗎?”,她半個身子探了過來。
“沒事,查個資料而已,你有事嗎?”,我急忙地合上筆記本。
“哦,沒事,睡不著找你聊聊天”,說完便一屁股坐在我的土豆沙發上。
“啊!這麼晚了還吃零食,不怕胖死你嗎?”我摸了摸自己日益凸顯的小肚腩,朝抵抗力最大的路徑走去,堅決抵製緩緩手上的零食。“我醜話說在前,彆弄臟的我的土豆”。
“你也太龜毛了吧,算了算了,就知道你有潔癖,我不跟你計較。”緩緩擺了擺手決定無視的我的話。
“好了,好了,我們的歐大美女又為那個伊人消得憔悴?”
緩緩的的目光從零食堆中移開,落在窗台上那棵醜醜的植物上。
“小陌,有些人,他們的心田隻能耕種一次,一次之後,寧願荒蕪。後來的人,隻能眼睜睜看著它荒蕪死去。我不是說我要荒蕪,但找不到那個人,我寧願荒蕪”。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文采了?”,我有點詫異。
緩緩指了指我床上的書,“書裡寫的,我覺得說得不錯就記住了”。
“今天送你回來的人就是就是那個拓荒者吧”。
我站到窗前拿起那盤仙人球,綠油油的小球卷縮在可愛的花盆裡,隻是血跡還在,破壞了美感。我隨手拿起窗台上的水杯,水沿著杯壁慢慢流瀉出杯口,刺眼的斑點終於消失。
“你看到了?”
“也算吧……”。
“喂,你想把它澆死嗎?”
“嗯?”,水從花盆溢出來,“噢,對不起”。
“緩緩,你們是不是有什麼瞞著我”?
“怎麼?為什麼突然問起這個?”
沒有什麼,隻是潛意識作祟。有些事,我不願意記起,卻又極不願意被隱瞞什麼。不喜歡那種被排除在外的感覺。
“還記得小時候,我總愛粘著你和歐朗嗎?那時候你們都各自有了自己的玩伴,每個星期天相約到外麵,隻有我一個孤零零在家。到了後來我死活要你們帶我去玩,其他哥哥姐姐都說我是你們的小尾巴。每一次看到你們因為帶著我而玩得不儘興的樣子,我都會怪責自己為什麼要拖累你們。可我就那麼害怕孤獨,我不想被排除在你們的世界以外。我希望成為其中的一分子,我是多麼希望和你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