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九月十月加起來的休息日還真多,不過要數時間最長的嘛,還是國慶。
國慶節對於一個國家來說那可是個重大的日子,這是建立國家並促使社會安定人民和諧的時間啊!不過現在的國慶對於人民來說,那當然也重要,隻不過它的重要之處在於休假時間較長,對忙碌於工作和學習的人們來說這無疑就是個很好的黃金假期啊。有的人是趁這個時間好好和家人聚一聚,叨歇叨歇家常話陪陪老人小孩,感受家庭的溫暖。然後有些人是趁這個時間好好的休息娛樂個夠,該旅遊的去旅遊該自娛自樂的自娛自樂,好好安撫一下每天忙碌的心。
嘿,對於王文宇和張晨這倆,他們恰好一個是選擇前一種,一個是後一種。
王文宇是打算著回趟老家,雖然上上個月月底的時候剛回去看了幾眼,不過中秋節的時候因為怎麼看都沒時間回去,於是乾脆也不回去了。和張晨倆人到商店買了點手工月餅,再做點兒豐盛的菜,弄點兒水果什麼的,上貢給月亮,餘下的倆人就圍在一張小茶幾旁,就這飲料一邊看著電視,??"0kE"〥%@?C?j欣賞圓滿而朦朧明亮的月色。竟然把這團圓一家子的味兒十足的弄了出來,本該是寂寞的心情也變得溫暖和和煦,雖然不想承認,但是真的有家的味道。
王文宇不是太傻,他大概還是知道這一切是因為什麼的,不過他實在是說不出謝謝你這麼丟人的字眼啊!更何況還是要對那個二傻子說!這樣就更說不出口了啊!鬱悶啊……
不過也這提醒他了,是時候回去看一看了,平時就是因為路途又有點遠所以才每月回去看一次的,然後現在正好一個月了,於是二話不說馬上就計劃好行程回去看看。
而張晨這家夥,每個禮拜都回家一次對回家沒那麼執著,所以他就打算把國慶這個黃金的假期用在玩兒上。咋玩?出去玩唄。和誰去啊?哎?你傻了?能和誰去玩啊還不是王文宇唄!噗,人家不是打算回家去啊……呃,去哪兒玩啊?廢話,徐州唄……我說你傻不傻啊……
得,敢情好人家倆是商量好一起出去玩了啊。
當時張晨也這麼說的:“我說啊,要不咱倆一塊兒到你家鄉好好玩玩唄,你看咱們順路啊……”
還沒等張晨說完他的美好想法呢,人家王文宇馬上就毫不客氣的說:“想都彆想,我是回家看看,是回家,你要玩自個兒玩兒去,誰有那閒工夫和你瞎晃悠啊!你不知道我回去會多忙,少麻煩啊!再說了自個兒家附近有啥好玩兒的啊,去去去去,彆煩我,我在整理東西呢!”說著還毫不留情的把張晨那哀求的爪子拍下自個兒肩膀,省得礙事兒,然後再繼續忙他的,完全無視掉張晨聽了這話後拉著的驢臉,滿臉的哀怨啊。
哎,這也不能怪人家王文宇絕情沒人性,誰讓你在人家忙呼呼乾活的時候去煩人家的啊,也不動動腦子,這樣誰能給你好臉色啊。
當然,這句話不是作者在教訓自己的兒子,而是張晨他媽教育他的原話。
不過後來,張晨還真沒和王文宇一起玩兒上,他是怎麼也沒想到王文於是真的忙,恩,又忙著照顧老人,還捎帶著管管自己幾個小弟弟們,然後還得給長輩彙報下在學校學習的情況。重複幾天都是這樣的一個流程,根本就抽不出時間來管其他的了,更彆提說遊玩什麼的了。不過本來這套流程中還有一家子的飯也需要他做,可是王文宇順便帶來了個殷勤的家夥啊,張晨那呆子傻不愣登的就在他家人麵前,拍著他自己一點兒肌肉都沒有的胸脯,還一臉‘我是豪傑大家都完事囑托我吧’的表情說:“你們的飯就交給我做吧!王文宇你就甭操心了!”
張晨這家夥真的沒腦子,彆人緊張的時候他豪放的和個什麼似的,他自己不覺得丟人站在自家看全家人一臉訝異表情的王文宇還覺得丟人呢,恩,王文宇就特想抄起炒瓢一鍋子蓋在這個傻蛋腦袋上。不過你要問為啥是炒瓢而不是畫板什麼的,那當然了,因為當時他剛打算做飯,張晨那個二傻子就衝進他家廚房,一把搶過他正打算往裡麵倒油的炒瓢,完了還一臉偉人的表情帶著他到一家人麵前丟大人……啊啊啊,快氣死了啊。
本來吧,王文宇家人看不知道從哪兒冒出個傻小夥子說這話,還真覺得又好笑又不好意思,都特客氣的說什麼哎喲,來了就是客人啊,怎麼好意思客人做飯呢種種。要給了一般人吧,這麼多人和著求你彆給人家添亂那人也就會不好意思的妥協了,可這張晨那是一般人啊,他硬是用他那北方特有的豪邁和熱情整的人一家子都說不出來什麼拒絕話了。
於是這個張晨就成了,每天還是跟著當地小組織的旅遊團玩他的,但住是不客氣的住在人家王文宇家,每天一到飯點準時回去收拾收拾去做飯。但無論怎麼說吧,這王文宇一家子人是認下這個“善良老實憨厚熱情的”北方可愛小夥子了。
後來等假期時間差不多了,倆人一起收拾行李坐火車回到學校。更讓王家人失笑的是這個張晨臨走的時候還烙了份北方特有的蔥油大烙餅,一人一份兒的說:“大夥再見啊,本來是打算弄月餅帶來給你們吃的,嘿,可惜我手拙不會做,反正烙餅也是圓的,嘿你們就將就將就吧。那我們撤了啊?”
然後鞠個六十度的大躬,敬個軍禮裝的和人家人民解放軍似的說:“同誌們,再見。”
完全把王文宇的臉是丟了個一乾二淨。
氣的王文宇一路上想起來就來氣,一有時間就罵張晨:“你小子又抽了什麼神經,敬屁了軍禮,真氣死我了,靠,我的臉全被你丟光了,你給去死去死吧……!!”
每次張晨都特委屈的說:“都和你說了我不是故意的啊……是人家告我你家人喜歡軍人啊……而且不是說南方人都特彆豪放嘛……”
這狗屁話更是氣的王文宇直接把車上發送的報紙扔張晨頭上:“靠!誰和你說的!去死吧!狗嘴裡吐不出根象牙來!”南方人豪放,誰告訴他南方人豪放來著?!
從南方跑到北方的路程特彆長,所以倆人要坐一天的火車,時間特彆的漫長,這時候就算你們使命的聊天,也不能那麼容易消磨時光。
“誒誒,王文宇啊,我聽說你媽還對你說了,說什麼如果我是個女孩子就讓你娶我?哈?噗哈哈,你媽媽真有意思啊。”剛剛被胖揍了一頓安靜了一會兒的張晨,此時又受不了安靜了,叨叨叨的又開始說話了。
所幸整個車上的人也都在聊天說話打牌看書什麼的,小小的車廂變得熱鬨非凡啊,連空氣都好像變得擁擠起來,不過本來車廂也不空闊。
“哼,說了又怎樣啊,看你小子那德行,被誇上兩句就開花了是吧,你還有沒有點出息啊,呸。”王文宇簡直就無語了,這人也真太不經誇了吧,瞧瞧這樣子,滿臉春意盎然的能把這秋天都變成春天,得意成啥樣子了啊。又來了,每次一看這傻子做傻的出奇的事情就覺得那個臉啊,整個身體的溫度都能給往上湧,就差不把臉充血了,恩,那叫個讓人丟臉啊。
“靠,真說了?!噗,連你那妹子都說我賢惠,我靠我就奇怪了我有那麼像女人麼,淚啊。”說著張晨一臉鬱悶,喝可樂都把水喝進去再吐出來,好在隔著個吸管,王文宇想彆人都看不到,不然他的臉估計真會變得很難看了。
“不像= = 。我妹子這麼說你了?”王文宇眯眼了,一臉不可置信,就好像對麵的張晨就是在騙人在胡掰在栽贓似的。
“恩,你那妹子真奇怪啊,把我偷偷拉她房間給我嘰裡咕嚕說了一大堆有的沒的。我一句也沒聽懂,鬱悶!”張晨一想起這個就覺得太無語了,如果光是說一堆不懂的話還好,可他這妹子還纏著他說不許諾啥啥啥就不讓走。簡直是受不了。
天知道那時候他心裡在想,雖然王文宇脾氣不大好,可是比較起很多人來說那就特彆的好,特彆招人待見啊,淚,那個時候他有種飛跑到王文宇背後藏起來的衝動。
嘖嘖,你這時候才知道人家比你高啊。
“噗,你彆理她,我都受不了她整天神神叨叨的……難為你了。”王文宇一聽自己的妹妹,滿臉的痛苦之色,一下就從敵對張晨的隊伍變成了好哥們戰友,語氣都溫和了一百八十度,就連那平時揍人揍得很疼的小細手,都頗為親切的拍拍張晨的肩膀,順順氣順順氣。
“哎,你才難為啊,當哥哥當了這麼多年,辛苦你了辛苦你了。”說著更為熱烈的一把摟住“戰友”抱在懷裡,意為安慰你安慰你。
得,敢情這倆是在上演抗日年代的戰友深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