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劇情展開是不是有點略快?
我呆呆的開始數睫毛,腦子一片混沌,後來隻聽到他在唉聲歎氣。
“閉眼,你這麼看著我讓我好有罪惡感。”
怪我咯?!
雖然內心吐著槽,我還是急忙把眼睛閉上。
親著親著突然腦內就開始跑火車,如果之後我英勇就義了什麼的,好歹墓誌銘上彆人還可以幫忙刻上【初吻以繳】的字樣,也不枉我上官恩彩來這世上一回……
其實親吻的時間也沒有持續很久,他的動作也極小心,抱了我沒多久就鬆開來,綻出一個開心的笑。
我到底是何德何能,才碰上了這麼個不合常理的妖精?
大概妖精有時候肉菜吃多了,也會偶爾想吃素吧。
我繼續瞎想,飛快腦補出來一個李律被渣女始亂終棄的故事。後來才知道,我那時竟然猜的八九不離十。其實啊,不僅是申彩靜渣,她老公包括她全家都是極品渣渣。
話題轉回來,眼前這廝還是止不住笑,我以被害者的身份控訴的瞪他,他收斂了點,可眼角還是彎彎的。
“我是不是應該喊非禮啊?”我警告。
李律打量著我嚴肅的表情,猶豫了下,“……初吻?”
我惱羞成怒,站起來就想去掐他脖子。李律也是好脾氣,被我鬨到連連求饒也不還手。
啊呸,不對,他這明明就是心虛吧。
天色有點擦黑,我們開始往回走,李律心情明顯不錯,在旁邊吹著不知道名字的歌。
“真的是第一次?”他冷不丁冒出來一句。
“不然你以為呢?”我咬牙切齒。
看著他如此得意,我實在是不甘心,假裝遲疑的想了會兒,“其實啊也可能不是,我記不清了。”
這下呆滯的人終於換成他了。
“我之前和你說過吧,我小時候出過一場車禍,媽媽在車裡為了保護我去世了。醫生的診斷結果是心理受了強烈刺激,身體啟動自我保護機製封存了部分記憶。還好那時候我本來也沒什麼閱曆,要不然我對那段記憶還挺好奇的。”
李律看著我,臉上的表情沮喪又難過:“對不起,我那時不知道。”
“這和你又沒什麼關係。”這家夥還真是多愁善感,我沒再多想,而是繼續講我那個不負責的韓國父親。
父親在我和母親出車禍前就有了外遇,媽媽似乎心知肚明。老太爺在世的時候他還能收斂些,好歹維持麵子上的太平。後來老太爺生病住院,他就明目張膽地把一個女人和她的孩子塞到離家不遠的出租公寓裡了。
有一次,母親去參加我的學校活動,我們倆提前歸來。我興衝衝地衝去父親的書房準備和他講學校的見聞,推開門卻看到書桌旁兩條白花花交纏在一起的肉/體。
我尖叫出聲,後來發生的事情已經記不清楚了,隻能依稀記得父親那驚怒的大吼與母親在我耳畔的低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