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很想告訴銀雪,你本來就是女人。隻是礙於一飛在旁,隻得沉凝道:“這件事情很危險。”
“怕危險就不是共產黨!”銀雪揚聲道:“老大,你不可以這樣的!居然讓我做縮頭烏龜,這簡直就是侮辱我!”
“倆位不要吵了罷!”見小良哥竟為了自己的事弄得臉紅脖子粗,一飛踟躕了一下,突然出聲道:“我想了許久,覺得這事的確如大哥所說,實在太危險了些,所以我想這件事還是讓我自己來解決的好,我不能讓你們也摻和進去,萬一出了什麼意外,我……”
“你難道想要讓我成為一個忘恩負義的人嗎?”皇上突然打斷一飛的話。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一飛連忙解釋:“我隻是不想讓你們……”
“老大,你不讓我幫忙,難道你也想讓我成為一個忘恩負義的人嗎?”銀雪突然插口,直直瞪著皇上,倔強的堅持著之前的話題。
回眸怔怔的看著銀雪,皇上無奈的撫額歎道:“你啊……為何我總是拿你沒有辦法呢!”
看著銀雪與皇上之間的互動,一飛突然有點羨慕起皇上來。
為什麼大哥就可以用這種寵溺的態度對小良哥說話,為什麼那個一顰一笑都那般燦爛光華的小良哥可以對大哥如此信賴和順從!
想象著銀雪方才那些倔強的話若是對自己說的,一飛不禁感到渾身的血液沸騰起來。這,是一種多麼美妙的感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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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銀雪的加入,皇上隻得與一飛重新定製了計劃。
一炷香之後,客棧頂樓的右數第一個房間,突然有一個身材嬌小留著一綹胡須的小廝前去敲門,待門開之後,小廝往裡麵瞅了一下,才轉眼看向開門的官差,笑嗬嗬問道:“官差大哥,你們這是不是有一個毛發皆白的中年男人?我是受人所托,給他捎口信來的。”
便見官差猶豫了一下,才道:“你等一下。”然後轉身向那白須男人請示去了。
不一會兒,白須男人走了出來,垂眸看著小廝,麵無表情道:“什麼口信?”
小廝伸手哈腰了一下,示意白須男人打賞一些才說。白須男人眼角一挑,直直的看著小廝半晌,才衝一旁的官差使了個眼色,便見那官差忙不迭從懷裡掏出碎銀放在了小廝手上。
將碎銀小心翼翼的揣進懷裡之後,小廝才又笑嗬嗬道:“傳口信的人是個年輕小夥子,他說你們抓的那個囚犯是他父親,是被冤枉的,要你這個做師叔的現在就去前麵的山林裡談談。”
白須男人聞言,眼睛倏然一眯,然後瞥了小廝一眼,才道:“多謝報信!”說罷,便如風一般,身影一閃,人早已飛出了客棧。
待那個白須男人一離開,小廝突然衝眼前的官差挑眉笑道:“喂,哥們,看看你後麵。”那官差聞言莫名扭頭看去,卻見自己的同伴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倒在地上,無聲無息!而房內不知什麼時候多出了倆個陌生的男人,他這一回頭,正好被其中一個男人點住昏穴,身體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不用說,那兩個男人正是皇上和一飛了,而那個報信的小廝,自然就是銀雪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