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顆心生來就是孤單而殘缺的,多數帶著這種殘缺度過一生,隻因與能使它圓滿的另一半相遇時,不是疏忽錯過就是已失去擁有它的資格。
---題外語
“‘幾天’是幾天?”
“就幾天唄。”他還是跟我咬文嚼字。
我看著他漫不經心的樣子,淡淡一笑:“還是奶娘說的對。”他一愣,不明所以地看著我,“男人就是天上的烏鴉。”他一驚,看著我一本正經的樣子,不禁有些驚疑不定,我甩開他的腦袋,揚了揚眉頭:“叫過了就完事了。”我心裡笑得不行,實在是忍不住了,隻能低下頭去。
“啊!”他大叫了一聲,撲上來撓我的癢,“你這個丫頭!竟然拿我來說笑!”我笑得不行,緊著求饒,這家夥也不肯停止,我隻好推了他一把,大笑著跑開了。他跺了跺,倒沒有實追我。我邊整理衣服邊瞪著他,下手這麼重!走了兩步洛輕突然回頭,看見我正怒視著他,伸手又做了一個嗬癢的動作,我下意識就哈哈笑了出來,轉身緊跑了兩步,“小心!”洛輕突然厲聲喝了一聲,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啊!”,猛地一下撞到了一個人身上。
“唉喲!”我被反彈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隻是知道那人抓住了什麼,站穩了身子並未摔倒,可我還是頭暈眼花的。下意識地忙回頭去道歉,“真是不好意思,我……”話未說完已是嚇住了,突然覺得眼前一花,轉瞬間已被人拽著脖領子拉到了一邊兒。“咳咳——”一種乾刺的感覺勒在喉部,我忍不住咳嗽了出來。
“死丫頭,走路不長眼啊,就敢衝撞我們老爺,找死啊你。”我正嚇了一跳,還沒回過味來,就聽見這些話語就劈頭蓋臉的砸了下來。領子被攥得緊緊的,快要窒息了,可又掙脫不開,目光下意識地向上瞧,先是看見一個寬闊的胸膛,再往上,一張端正的臉,隻是因為激動或彆的什麼原因,紅紅的,覺得五官有些扭曲。見我瞧他,他下死眼地盯了我兩眼,我下意識地往後躲了躲。
“漓歌,你沒事兒吧?”洛輕焦急的聲音響了起來,我一邊揉著嗓子,一邊抬頭去找洛輕,他正站在幾步之外,濃眉緊緊地皺起,一向如和煦的眼眸卻染上了一片我從未見過的殺意,隱隱有幾分壓製不住的焦急流露出來,臉上卻是強自克製的平靜。見我抬頭看他,他快速地打量了我一下,可是我被勒的說不出話,隻能乾咧了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