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柔軟的後背異常貼合男人寬實的臂膀。
湊近,聞衍又聞到她身上的香了。
混合著桂花味頭油的香味,惹不起厭惡,反而說不上來的芬芳撲鼻。
“......”
聞衍攥搭在江映兒細腰前褻衣扣的指腹微動。
他不急色,不過是一而再被這妻推脫,惹出了火,今夜拖她過來,原隻想看看試探,她還故不故意以乏累的借口推托。
誰知道她身上的體香,對他而言跟起興藥沒什麼分彆。
聞著,竟然真的有那麼點想了。
可以說故技重施,男人的指腹跟上回一樣,隔著褻衣打轉,隻不過位置不同,上回兩人麵對麵,他的手在腰窩,這次是在肚臍眼。
相同的,很癢。
“......”,江映兒抿深唇。
驚詫於聞衍的興致,另一方麵又慶幸心放回了肚子裡。
嗯,好在不由她來起頭。
現在兩人是屬於合作共贏,看來聞衍已經得了聞老太太的告令,他孝順盧氏,想和離,肯定得抓緊懷上孩子。
一想到生了孩子就能和離,江映兒對於跟聞衍同房做事的抗拒,嫌煩,稍緩了一些。
他隻知道出力,根本就不懂得技巧,也不是不能夠忍耐了。
交差而已。
淡淡的,越來越香,聞衍把她帶得越發過來,男人的氣息繞到頸邊。
對著默不作聲的妻,如玉玲瓏小巧的耳朵也浮上紅霞。
“還乏累嗎?”男人的聲音磁性暗啞,側麵意思是在問可不可以。
嘴上問,手上可沒有半點詢問等江映兒應話。
男人的手指已經穿過褻衣的扣,大掌碰上了綿軟平坦的小腹。
江映兒露在外麵的小耳朵尖瞬間豎起根根分明細小的絨毛。
比前次還要更具威壓,不叫人拒絕。
實際上,江映兒要想反抗,也反抗不過他,男女力量懸殊,在榻上,對上聞衍,她就沒有占過便宜。
書冊學來的知識,開始討巧舒服,後麵就把他給惹瘋了。
江映兒真有點怕的,她看向自己的手。
女子的手一按上來他的手背,沒什麼差彆的走向,下一刻,她是不是又要推辭說什麼乏累不堪,身子不適。
聞衍的怒氣瞬間又燃了,不想聽到女人拒絕的話。
掐住懷中小妻子的細腰,給她倒轉了一個方向,低頭直壓,覆咬上她的唇,借此堵住她接下來要說,而他不想聽的話。
江映兒無處安放的手,被他反束到了頭頂拘著。
男人的薄唇碰上之時,江映兒整個人都僵了,蹙緊了黛眉。
“......”
她和聞衍行房這麼久,他向來是隻奔主題,不以他自身條件的時辰計,算得上草草了事,姿態高高在上就不說了。
生活起居衣衫用物,都不準江映兒經手打點,講來好笑,最親密的事情做過,兩人卻陌生得不能再陌生。
親吻,是頭一回。
聞衍第一次親她,為什麼?
在男人熟悉的橫衝直撞中,江映兒漸漸品出,熟悉的發泄式,他在生氣。
“......”
難怪盧氏說他耷拉臉,不睡怎麼懷孩子,不懷孩子就要一直忍受她的存在啊,難怪不悅了。
男人忽然抽身而起,鬆開江映兒的手撐在她的耳側,遮完屋內小盞琉璃燈散發的光芒,將她籠在黑暗當中。
男人的眼神陰鷙無比,緊鎖著江映兒的臉蛋,“你在走神?”一手掐著她的腮幫子。
視線落在她被親紅微腫的唇。
綿軟香甜到叫人欲罷不能,聞衍心中暗悔,他以前怎麼就沒想過碰呢?
江映兒不答,聞衍手指點了點她的臉側,“說話。”
說什麼?她不想跟聞衍對視,更不想說話。
江映兒被長睫遮蓋的眼底帶著被親的不耐,之前那樣的相處之道便很好了,懷孕生子,而後和離。
聞衍憎惡她的親近,江映兒心中何嘗不是同樣的想法。
更何況,掐著人腮幫叫她說話,怎麼說?
不能鬨得難堪,否則吃虧的隻會是自己,半響之後,江映兒抬了睫,又垂到聞衍的手掌虎口之處,示意她張不了口。
聞衍,“......”他鬆開了江映兒的腮幫,另一隻手又回到了她的腰側按著,不給她跑。
方才的淩亂,褻衣的邊角卷起來了,碰上不癢,隻熱。
“夫君要我說什麼...”
彆是拒絕讓他聽了不悅的話,聞衍輕嗤一聲。也好,乾脆就不要說了。
隻是嘗了個味道,他還沒有儘興,低頭又親了,還不忘記把江映兒的手再掐到原來的位置,束住。
聞衍親的舒服忘我。
漸漸的,他不滿意江映兒的默不回應,強勢霸道顯得淋漓儘致,逼著她磋磨。
終於,江映兒躲,越躲他越興奮。
小半刻了吧,分開之時,江映兒氣喘籲籲,偏開了臉,發絲黏著汗水粘在臉頰。
大家閨秀難得暴粗口,在心裡暗罵聞衍:禽.獸。
男人告訴她還沒有完,因為這才開始。
後麵是正戲呢,“今日你還要再托?”他的話有些陰惻惻。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並不打算忍,就看他這妻,氣都喘不過來了,要怎麼說拒絕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