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靖焉冷淡的看著他痛苦的樣子，一點直言的意思都沒有。

殷無離終於還是慢慢冷靜下來，陶靖焉看著他的眼神終於有了一絲讚許。

“他的手筋腳筋琵琶骨都毀了，還有什麼比這更嚴重。”殷無離慢慢問道，聲音裡還是帶著一絲顫抖。

陶靖焉微笑，這個笑容不免有些悲涼。

“聖母的桃花醉。”

殷無離怔然，聽上去像是春藥？不等發問，陶靖焉繼續說：“一種由空氣傳導無色無味的毒藥，通過對人神經中樞的控製來達到藥效。中毒者的感官靈覺增強百分之五十，並且自主的對一切靠近他並以聲音和氣息等形式引起他注意的人……你知道野獸是怎樣□□的麼？”陶靖焉挑眉。

殷無離抿著唇壓下心裡的惱怒，詢問陶靖焉：“那有什麼辦法解？”

“解是解不了的，即時讓他發泄出來也沒用，隻能等著藥效一點一點降下去，此外，中毒者內力全失，除了對周身生物的渴望導致的瘋狂外沒有理性和反抗能力。”

“會持續多久。有沒有緩解方式或是讓他能夠認得我的辦法。”

“隨中毒者本身的實力有所延長，蕭唯的話，大約半個月左右。不過我並不確定，隻是根據對聖母的了解，這次的錯處他大概囚禁蕭唯半個月也就夠了。緩解方式取決於你願意付出多少。”陶靖焉直視著殷無離，強迫他看著自己。

殷無離歎了口氣：“我是應該的，你直說吧。還有，韓嫣並沒有教我一個人若是被毀了手筋腳筋琵琶骨該如何。他說這個你去問天醫傳人或是自己研究。我這些年也沒有把握。哥。”言語中分明有所懇求。

能說出過幾年死了自然無事這種屁話的醫師，除了陶靖焉不作第二人。他二人一直兄弟相稱，便是分彆繼承天醫鬼醫兩兄弟衣缽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