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看著陶靖焉的態度，殷無離想通了很多。

陶靖焉和蕭唯之間本無情誼。不過是因為了他才涉身犯險，他沒有義務為了蕭唯難過或是付出更多。而且，要帶走蕭唯助他擺脫天機魔窟亡命天涯的是他不是陶靖焉，他不能永遠依賴陶靖焉。

陶靖焉卻似乎有些怔鄂。

旋即微笑：“達令~！你真是很，聰明。可惜可惜，究竟我更願意你對我大吼大叫勒令我找出救蕭唯的法子我會更寬心些。”

殷無離失語，他有那麼一陣確實有這種衝動。

可是，他自己如果都隻懂得向彆人發火求助，那他憑什麼說要救蕭唯，憑什麼擁有朋友兄弟。但其實說到底他還是需要陶靖焉的幫助，還是無力的很。殷無離苦笑，他突然發現原來自己實在沒用的很。

但是他可以選擇一個更好的求助方式。

陶靖焉說：“達令。聖母不可能真廢了蕭唯，你不必擔心。你今天隻管喚醒了他的神智帶走他就是。我會幫你偷到九轉蓮花草然後去找你們。”

殷無離看著陶靖焉的神色微凝，“哥。我。”他想說和他同去，想問他這般的代價為何，想說很多但是什麼都說不出來。

他還能說些什麼，對陶靖焉。

他欠陶靖焉的，有時候想想，根本數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