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喋喋不休,白延琅看著滿桌的飯菜發呆隻有葉羅大快朵頤中。
“小葉子,為何不問打傷你的是什麼人?"某人突然發話。
“咳咳……”這位大哥不知道吃飯的時候突然發聲是很嚇人的啊!喝口湯,米飯順利滾下去,“我問你就告訴我?”
“有可能。”
“那我問你,打傷我的是什麼人?"
“和追殺李思思的是一路人”
“那追殺李思思的又是什麼人?”
“不知道。”
“……”
葉羅覺得白延琅雖然依舊神在在的,但是還是有那麼一點不對勁,具體在哪兒又說不出來。晚上躺在床上,不知怎的居然想到了不久之前同白延琅住客棧的那個晚上,同樣的月明星稀同樣的讓人……沒有安全感……
葉羅起了個大早,主要是餓的。昨天晚上明明吃了很多的,果然是養傷期間能量消耗大。她穿好衣服下樓,開始摸索廚房的所在。穿過大廳,遠遠的就看見院子裡立了個人。那人一襲白衣附手立在一棵老樹下,風中的背影有些單薄,視線有些飄渺透過眼前的古井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這是,白延琅?葉羅皺了皺眉頭,開始往回走。沒睡醒啊沒睡醒,大清早的就產生錯覺。
“哎喲,小姑娘這麼早就起了!”掌櫃的一邊哈欠一邊招呼道。他可還沒睡醒啊,但是沒辦法,這店裡掌櫃的跑堂的算賬的掌勺的都是他一個人,平時店裡都沒人這好不容易來了客人總得好好招呼不是。
葉羅嚇了一跳,連忙做手勢讓掌櫃的噤聲。
“怎麼啦?”掌櫃的十分具有好奇精神,繼續追問。
葉羅剛想回答,沒料到已有人搶先一步道“都起了啊,早!”葉羅回頭,白眼狼已經在身後了。
“哦,公子早!您出去逛了嗎?不是我說啊,我們這地方小是小,但是風景可真不少……”掌故的又開始運動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等到停下來之時發現身邊已經空無一人。
在客棧的兩日葉羅過得誠惶誠恐,她覺得自己撞破了白大門主的秘密,怕大門主一個不高興來個殺人滅口然後再毀屍滅跡之類的。於是隻好躲著白延琅,但是如果做得太明顯就等於告訴白大門主說,丫的,你的秘密都被我撞破了,惹不起我就躲!所以她現在要做的就是怎麼來掌握好這個度,比如說一定量的減少與白延琅見麵的次數但是如果見麵了就要表現得如無其事內心坦蕩自若……結果過得好不糾結。
“下午啟程!”飯桌上白眼狼抬了下眼皮道。
“哦!”要是在以前,估計葉羅還會加上一句“去哪兒”之類的,現在嘛……
吃過午飯葉羅小睡了一會然後就去向客棧老板告彆。結果老板揮淚如雨,說葉羅一行人是他這一年來唯一一批客人,紀念意義非凡,於是贈與乾糧無數,全部放在了葉羅的“寶馬”牌母驢的背上。葉羅覺得很有必要感激兩天來老板對自己的照顧,於是拚命擠眼淚,結果與掌櫃的執手相看淚眼,遙遙相望,一副依依惜彆的景象,白延琅不屑於這種白癡舉動,騎了真正的寶馬奔馳在遙遠的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