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散、馬虎、不太溫柔,不擅長家事,除了喜歡宅在家裡外,一點不像是巨蟹座的女人。”
這就是鐘笑愚對莫墨的總體評價。
相處的三年裡,在他細心嗬護下,她除了工作外完全不用擔心任何事。閨蜜死黨都羨慕她找了個一等一的好男人,每每說起這些,她也總是一臉的幸福。可是幸福過後卻又隱隱的不安——
他為她做了這麼多,她又能為他做些什麼?
她雖然個性馬虎,大大咧咧,但也不是那種在感情裡就心安理得接受對方單方麵付出的人。如何成為一個能匹配的上他的優秀女友,她曾經很努力過,可是———
身為處女座的他是一家雜誌社的法語翻譯,對於他的工作,她一竅不通;而他性格嚴謹,做事一絲不苟,用不著她來提醒他今天該帶什麼,明天該做什麼;他的喜好特彆,給他買的諸如襯衣、西服一類,往往隻看過一眼,就被他打包送進捐助站;他燒的一手好菜,記得一次她自告奮勇也想當回大廚,結果出來的成品,他隻嘗了一口,其餘全部喂了垃圾桶······
兩人一個住城東,一個住住城西,平常工作都不定時,見麵的機會不算多。談了三年戀愛,兩人的親密程度也隻到脫了上衣而已,而那唯一的一次也是在他酒醉後。她也曾鼓了好大勇氣暗示兩人可以住在一起,話剛開了頭,就被他一句:“我想把最美好的東西保留到最後。”給硬生生逼了回去。
她為此深深的迷茫過、不安過。作為一隻被他戲稱為基因變異的巨蟹女,骨子裡天生缺乏安全感,恐怕是唯一和星座書上寫的對的上的東西。
她曾經開玩笑的問過他,也許是看出她笑臉下的隱憂,他輕輕掐了掐她的臉蛋,淡淡的說了一句:“你不用做什麼,我鐘笑愚的女朋友,這就足夠了。”
既然問不出什麼,那就順其自然吧,莫墨心裡這樣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