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蕭湛剛剛領了聖旨,今日便有一眾死黨好友們一起叫他出來聚聚。
這雲上宮闕不僅僅是在整個大禹朝,就連整個九州大陸都是聞名遐邇。
雲上宮闕坐落於西洲湖畔,一直以風景優雅,天南海北的佳肴名品,這裡的都能給你做出來。
素有“山外青山樓外樓,西洲風景幾時休”,“津西洲而帶五湖”等美譽。
這樓外樓指的就是這雲上宮闕。
雲上宮闕有三絕:
景絕,一共九層,登至頂樓可俯瞰整個西洲湖 。
味絕,醉仙樓的廚子在整個九州都數一數二的。
酒絕,醉仙樓有三種酒叫神仙醉、相思引以及寄餘生。
據說都是是雲上宮闕的幕後老板親自釀的。一年產量消至四海,總統也沒幾壇。
“蕭老三,你厲害呀!從今晚後你可是奉旨斷袖的蕭小侯爺啦,哈哈哈……”安小世子打趣道。
蕭湛斜坐倚在包廂外風雨連廊的美人靠上,臉色神情淡淡的看著連廊外的一出碧波。
“我看你,是想被我鬆鬆皮了吧,我現在既然是奉旨斷袖,你信不信我跑去你們永寧侯府……”
“蕭二公子,”安小世子倒吸了一口冷氣,“我知道錯了。您就看在我鞍前馬後誓死追隨的份上,饒了我一次吧。”
“哈哈哈…安小世子,你彆慫呀。”說話的是大禹朝四大望族之一的錢氏的二少爺,錢慈,字典玉。
大理寺卿薑濤的獨子薑明,字明樓,也附和道:
“就是就是,蕭老三你是不知道,自從你那日跳湖之後啊,安小世子每次都背著你偷偷地說,[我不是斷袖,我不能被蕭老三傳染,我不是斷袖]哈哈哈,就是假斷袖都要被他念成真斷袖了。”
“薑明樓,我看你是想死!信不信本世子動手套麻袋揍你!”安小世子狗急跳牆道。
薑明笑嘻嘻的連連求饒:“啊哈哈,世子饒命,世子饒命。”
蕭湛給他們加了一把火:“典玉,我跟你賭一百兩,黃金,就賭我們安小世子一定也會是個斷袖!如何?”
“哈哈,雖然這聽著是穩贏的局麵,但是我怎麼也這麼想賭安小世子是斷袖呢,哈哈。”錢典玉也是坐在連廊的美人靠上笑得東倒西歪地補刀道。
“蕭長衍,錢典玉,你們好,好得很啊!竟然敢這樣玩我?你們想玩,本世子陪你們一起玩。來,你們想賭,本世子做莊來跟你們對賭!”安小世子氣得眼角通紅,一雙漂亮的狐狸眼,氣得一抖一抖,白白嫩嫩的臉上氣鼓鼓的,好不可愛。
“誒誒誒,我雖然沒有你們這兩變態這麼有錢,金子出不起,一百兩的銀子還是出得起的,不不然,我也湊個熱鬨,我賭一百兩銀子。”薑明也跳出來起哄。
蕭湛看著幾個死黨們玩得開心,昨天原本一整天的不痛快和鬱結都散去了不少,看了看規矩靠在柱子上的常邈道:“風遙,你呢,要不要公子也借你一百兩玩玩?”
“嗯?!”安小世子眯起了一雙狐狸眼,一臉威脅地看向常邈。
常邈笑著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少爺,您可饒了我吧,我怕輸了,可沒錢還。”
“算你識相!”安小世子傲嬌的一扭頭。
錢慈確不讓他好過,真是個補刀能手:“可惜了乘風不在,回百裡山莊去了,不然啊,乘風肯定也會跟著我們一起賭的。不然我吃個虧,替百裡乘風也下注1百萬兩,黃金!”
錢慈修長的眉尾一挑,錢家作為整個大禹朝最有錢的幾個世家之一,還真是財大氣粗啊。
安小世子一下子就不淡定的了,漂亮的手指顫抖著指著錢慈,一臉不可思議的樣子:“你你你。。。”
薑明也是嘴賤慣了:“如果這一把能贏的話,我下次就要賭上下了啊,哈哈哈。”
安小世子抄起一個茶杯就砸了過去,涼涼道:“信不信本世子今晚就找幾個男人好好伺候伺候你,讓你上麵,下麵都感受一番如何?”
薑明笑得放肆,連連躲開道:“不敢了,不敢了。”
蕭湛原本覺得感受涼風習習,又有好友一起飲酒坐了,心情爽利了不少,隻是剛剛薑明的一句話,正中他準心,一時間心裡竟然有些堵得慌,感覺自己心口憋了一口老血,上不下去,下不來。
這薑明,可真是嘴賤啊!他還沒從他家老爺子質疑他能力的事情中緩過神來。心口又堪堪中了一刀,可恨的是他還不能說薑明什麼。
蕭湛對於自己肯定是上麵的那個是堅信不疑的,讓他覺得鬱結的是昨夜的春夢讓他意識到,他是白紙一張,雛兒一個。
對於……那些事情,可以說是七竅隻開了六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