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的一個三月飛雪的下午,我被朋友拉著走進了一家放著藍調音樂的酒吧,她興奮地瞧這瞧那,我的心卻狠狠地一疼。
年輕的調酒師接過我遞去的紙條,開始調酒。一瞬間我似乎又回到了“晝夜”,我賴在沙發上,遵義吹著口琴,唐朝在調酒。可是終究,一切都已不在了。
遞到手上的雞尾酒是奇異的令人心醉的藍,我這才認出這就是唐朝在調酒師比賽上所調的那種。可是為什麼,我喝了一口,嘗到的卻隻有說不出口的悲傷?
最後一聲顫音響起,曲子終了。一滴淚狠狠地砸下來。
就讓它,埋葬那些愛我並且我愛的,脆弱的人們,和我們哭過笑過的一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