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雙手攥成兩個拳頭,時刻準備著,如果那男子敢越雷池一步,我一定扁他。我正瞎琢磨著呢,就見吊兒跟變臉一樣,一拍桌子厲聲道:“你他奶奶的!跟你說老娘要你喝!要你喝!你耳聾了是怎麼著?還他媽給我灌酒!我的地盤聽我的!你動不動這條規矩!”
我無法找出詞語來形容我此刻受到的驚嚇,剛才的男子已經徹底把魂丟掉九霄雲外了。他顫顫巍巍的說:“人家也不是故意的,我不能再喝了,再喝就醉了...”
吊兒露出一抹□□:“可我他媽的就想看你喝醉的樣子。”
我在領教到吊兒的真實個性後,突然有種想哭的衝動。不過相比之下那名男子比我要悲慘許多,他被吊兒硬生生的灌下一壇女兒紅之後,又被硬生生的拽進了怡紅院的臥房,他抱著一條桌腿痛哭流涕的說:“大姐!我給你錢!你要多少我給多少!求求你放了我吧!”
吊兒沒有一絲心軟:“你當這裡是哪裡?!這裡是妓院!!你當初進來就應該做好心理準備,現在想走!晚了!”
那男子顯然有些招架不住,但仍舊做著最後的抵抗:“大姐...我...我體製虛弱...還沒有做好準備啊...”
“沒關係...我做好準備就可以了...”
吊兒的最後一句話把把男子徹底推向了地獄,我仿佛做了一場噩夢,清醒時就聽到房間裡傳來男子的慘叫。大廳裡很多客人都一臉悲慟的搖著頭,有的說:“哎...不知道這位能撐多久...”
有的問:“他新來的吧?居然還敢找吊兒...”
我心驚膽戰的聽著人們的議論和男子的哀嚎,半個時辰之後,吊兒終於打開了房門。讓人頗為詫異的是她的衣服沒有一點淩亂的地方,隻有額頭微微滲出了些汗珠。她用手理了理衣服的領子,回味無窮的說了句:“好爽...”
然後就有四個人抬著擔架衝進了屋裡,出來的時候男子躺在擔架上一動不動,隻是麵如死灰的小聲呢喃著:“我...我不行了...”
那情景還真有點慘不忍睹,我想:也許這個男人的結局將會是我未來生活的寫照。
我和阿鐺心情沉重的走出妓院,擺在麵前的兩大難題困擾著我們——1是我到底要不要迎娶吊兒,2是我們現在一文錢也沒有了生活費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