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阿鐺聽得有些陰雲籠罩,心底裡升騰起不祥的預感,結果那位病人一出現,果然給了我們倆當頭一棒。那病人不是彆人,偏巧就是縣官他兒子。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我和阿鐺的裝扮已經從乞丐上升到了嫖客。那小子並沒有認出我們,隻是用很疑惑的目光注視著我們,喃喃自語道:“真奇怪!好像在哪裡見過一樣!”
我說:“也許你隻是看我們長得親切,所以覺得眼熟。”
他搖了搖頭:“不對!我看你們眼熟是真的!但一點也不親切!相反讓我有種想打人的衝動。”
我說:“打是親,罵是愛,也許在你的心裡潛意識的認為我們像你的親人。”
他不假思索的說:“可我怎麼覺得你們像我的仇人?”
我說:“愛之深,恨之切,或許你愛我們愛到像仇人那樣痛恨的地步。”
他莫名其妙:“我閒的沒事乾,愛上兩個陌生的男人?我有病啊!”
站在一旁的神醫張接茬:“你當然有病了!他們兩個一來就讓你認清了自己的病情,看來日後對你的恢複治療幫助很大,我看從今天起,就讓他們做你的正式伴讀吧。”
神醫張說完為我們介紹:“這位就是你們的主子,叫張若晨,本縣縣官的獨子。”
第二天,我們一行人向著張若晨的書院行進。神醫張的四個手下與我們很快打成了一片,他們一個是啞巴,一個是近視,一個斷了條胳膊,一個瘸了條腿。名字也好記,分彆叫做“正大”、“光明”、“救死”、“扶傷”。
去書院的路上,我怎麼走怎麼覺得像少林寺。我問神醫張:“我們是不是要去少林寺啊?”
神醫張擺擺手說:“不是,我們是去書院。”
結果,當我們站在少林寺的山腳下,他指著山頭上那座熟悉的廟宇說“到了”時。
我又一次問神醫:“你確定我們來的不是少林寺嗎?”
神醫張又一次擺擺手說:“不是,是書院,少林寺書院。”
方丈再次見到我和阿鐺表示異常的驚訝,我和阿鐺驚訝的是少林寺居然因為資金問題將四分之三的房屋出租給一家書院,現在改名為“少林寺書院”。我和阿鐺住在書院的南邊,張若晨住在隔壁,神醫張和他的四位手下住在校職工宿舍,也稱校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