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們挺過了六次弗雷迪的複活,新人居然隻死了一個——完全不可思議!即使有楚軒坐鎮但還是有做夢般的感覺。
楚軒也麵色沉重,“我不知道以前的恐怖片,但是,現在要明顯的比想象中的輕鬆了許多!其中即使有我的‘智’的因素,但是大多數人還缺少‘力’的能力,所以重要的是明天的應對。”他摸了摸腰上的54半自動手槍,又下意識的順了一下裝好的替換彈夾,這是當前能夠找到的最先進的槍支。也是楚軒抽空帶大衛出去用金子換的。
楚軒的話雖然在理,但新人中的大多數還是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是的,他們即使看到過死亡,但是沒有親身經曆過,這六天又擔驚受怕去又安穩的度過了。他們隻是興衝衝的拉大衛談論關於主神空間的事,遙想著自己是強大——但他們卻不知道,真正強大的並不是武力而是心靈!以這種遊戲的態度即使能夠活下去,也活不長久的吧。
唯有張傑還在拆卸分給他的槍械。他的手法一開始難免生疏,但是越來越熟練,速度也逐漸加快。我不禁想起西門吹雪,他每日除了練劍,便是擦劍,這都使他心無雜念,最求最高的劍道!
新人也難免偶爾以欣羨的目光看他拆卸槍械,有人也甚至吵鬨著也要一把,但卻連保險也拉不開,最後隻得拿一把匕首擦擦了。
這一天恰好是阿蘭值班,我看著阿蘭睡著後安靜的睡顏,心中卻無法寧靜,有一種危險的感覺,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雖然讓大家都睡覺,以便補充體力,但是大家都沒有睡,長處與危險中的人總是更夠隱隱感覺到危險的臨近……
一分鐘,十分鐘,一小時……
時間緩緩流逝,阿蘭躺在那裡,一動不動,沒有傷口,也不見醒來。
“啊……”一聲驚呼傳來,蘊含著深深的恐懼與絕望。
“張繼!”我們異口同聲道。
他剛才說要去衛生間,大家也就沒有管,雖然一開始要求大家去衛生間都要兩人一組。但是中國人無疑是最善於變通的一種人,危險也慢慢淡了,所以自然有這種不遵守規則的人。
我們跑到衛生間門口,大衛一腳踹開門,原本雪白的牆體四麵都噴滿了血漬幾乎沒有一片地方是純白色的,鐵鏽的味道撲鼻而來,刺激著我的神經。地上是一團肉末,隻是一團肉末而已,在那一團肉末中,幾乎什麼都無法分辨,就如同過年家中準備的餃子餡一樣。
“嘔……嘔……嘔……”嘔吐的聲音自身後傳來,新人們的臉色發白,扶著牆不斷的嘔吐,連張傑的臉色都白得嚇人,握槍的手也微微顫抖。
“是弗雷迪來了!”楚軒斬釘截鐵的說。“看來是在不到五秒中完成的。在張繼開始呼喊的時候,是他第一次遭受攻擊。我們從大廳跑到這裡大約花費五秒鐘的時間,也就是說,隻有五秒中,張繼就被剁成了碎末!以此推斷,弗雷迪的刀比我們想象的要快!而不出我所料,張繼是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睡著的,因為他昨天剛睡了十二個小時以上!
那麼,我們現在都處於夢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