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迪2 我們小心的注視著四周,雪白……(1 / 2)

我們小心的注視著四周,雪白的牆體,猩紅的血跡,死者的屍體,濃鬱的死亡的氣息……

沒有弗雷迪的聲身影,張傑與楚軒握著槍,沒有絲毫移動,我在張傑的身邊,甚至能夠看到他繃緊的肌肉,一動不動的握槍的姿勢,細微的汗液從他的頭頂一點點的流下,而他卻沒有任何動作,隻是冷肅的盯著前方,仿佛正在作戰。

在我們身後的其他新人也都握著刀,他們即使從未殺過人,但是現實的血腥與嚴酷早已使他們脫變。在這裡,不作戰,隻是依靠深資者的保護,是無法存活下去的,沒有人想把自己的性命放在彆人的手中!

即使他們的手還在抖,即使他們還無法真正下定決心去殺人,但是他們都已經有了生存的覺悟!

“啊……”一聲屬於女子的驚呼,我回頭,是阿蘭。魏司暄的刀準確的插在她的心口,她的眼睛中包含了許多,有不可置信,有驚訝,更多的是傷痛……

“她是弗雷迪,剛才要殺我。”魏司暄簡單的說到。

這種時刻,如果決策失誤是很可能導致團滅的的,因為沒有人知道到底誰是弗雷迪,誰是被背叛的人。

“分開隔離!”楚軒道。

於是,我帶著魏司暄,楚軒與張傑帶著阿蘭分彆走到房間的兩側。仔細觀察他們。

這種時候,因為證據嚴重不足,所以沒有人能夠推測出事實的真相!

“讓他們決鬥!”楚軒大聲道。

是的,讓他們決鬥,那麼,無論誰是弗雷迪都不重要了,我們還能趁機掌握跟多的情報。

如果阿蘭是弗雷迪,那麼憑借阿蘭的傷勢與魏司暄的恢複,魏司暄本身就占有優勢,如果魏司暄是弗雷迪,那麼他已經被弗雷迪控製,死亡也是旦夕之間的事,如果他死亡,阿蘭也會死亡。所以,讓阿蘭去對付他也不算虧。

他們兩個鬥得旗鼓相當,互有優略,都手持短刀,一時間乒乓之聲不絕於耳。打鬥中,我發現,魏司暄的動作總是比阿蘭的刀鋒掃過的範圍要大些——即使不開基因鎖,憑借他的決鬥知識與經驗絕不至此。這是為什麼?猛然,我看到,魏司暄明明已經避開那把刀,但是他的身體仿佛被劃開一樣,噴灑出血花。

忽然,阿蘭用手捂住心口的傷,看向楚軒,她會說話的眼睛流露出痛苦與傷害,楚楚動人。

“他是弗雷迪。”楚軒的話平淡卻強硬。張傑等新人流露狐疑的目光,他們並沒有與楚軒過多的相處過,對楚軒雖然敬佩,但卻無法因為他一個人的話,殺死一個女孩,但我不會懷疑楚軒,無論從哪方麵。

魏司暄已經很疲憊,他的汗浸濕了襯衣,我上去架住了阿蘭的短刀才豁然明白,阿蘭手中的刀看似是一把短刀,但實際是一把比短刀長的手術刀,我的臉險些被他劃破!

看著已經被識破,弗雷迪也不屑於再裝,與我打鬥中,他的身影一陣模糊後,變幻成了原來的樣子,布滿疤痕的臉對著我發出尖銳的笑聲。即使在變幻形態中他的攻擊依舊淩厲異常,但因為我可以看清,以及預測他的動作,所以並沒有受傷,而他的傷也好的異常快。一時間,我們僵持不下。

打鬥繼續進行,我不知道我們究竟打了多久,因為以前從未遇到過這樣的對手,我清晰的知道,我們都不能奈何對方。但是,這一次中州隊的任務是存活任務,所以時間到了就可以回主神空間,不必再與他糾纏,這樣,我不由的有些放鬆。

在這時,他忽然鬼魅一笑,正當我防備他的後手時,他竟然消失無蹤了。

靜寂,死一般的靜寂。房間還是原來的房間,但是這個房間空無一人,這有頭頂上的日光燈還在不遺餘力的發揮著光與熱。

這裡是什麼地方,原來所處的是夢境,那麼現在所處的地方可能是現實也可能是夢境中的夢境!

我就在這裡等待著,一直等待著……

這時,弗雷迪突然出現在原來的大廳中。

大家都看到白子歌與弗雷迪同時消失,然後弗雷迪就出現在這裡!

危險!空前的危險!

魏司暄的傷勢明顯不能再戰鬥,剩下可以勉力一戰的唯有大衛,張傑,楚軒。

楚軒與張傑的槍已經開始不停的射擊,而大衛也撲了上去,他的身體素質很好,所以一時也可以撐下去。

“還有五個小時,隻要撐下去,我們就贏了!”楚軒大聲說,但是,大家都知道,以這種情況,再撐半個小時都極為困難,跟彆說是五個小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