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洲嗎?組織裡唯一的日本威士忌,看來boss對你寄予了厚望呢。”
雪莉大概也存了幾分試探的心思,剛要跟對方握手就被我攔住了。
“抱歉,我們組織不興這種打招呼的方式。”
我覺得我快對“威士忌”有刻板印象了。
雖然這個人的臉並沒有出現在我的預知夢裡,但聽到威士忌這個詞,莫名有種臥底就是他的感覺。
我擺了擺手:“趕緊進去吧,再耽誤時間,暴躁老琴就要罵人了。”
說完我拽著雪莉踏進新據點。
“懶鬼,你什麼意思?”
雪莉湊到我耳邊小聲問道。
“聽說有種異能者,隻要觸碰到彆人就可以讀心,咱們還是小心一點吧。”
我剛剛在車上說過雪莉的姐姐和臥底有關,這要是被組織裡其他酒知道,我還怎麼繼續找樂子?
新據點位置不錯,前有水後有山,很方便逃脫。
我和雪莉進去的時候,人已經到齊了。
“太慢了。”琴酒瞥了我們一眼,直接進入正題:“調查出臥底是誰了嗎?”
“我的內線並不清楚對方的真正身份,不過他給了我幾個特征,目前隻有懷疑對象,並沒有確鑿的證據。”
“我們又不是條子,要什麼證據。”
琴酒左手伸進衣兜,眼神狠戾地掃過在場所有人:“寧可錯殺不可放過,告訴我你的懷疑對象。”
我微勾起唇角,意味深長地看向琴酒。
琴酒:“你是啞巴嗎,說話!”
我繼續保持沉默,看向琴酒。
此時其他人都反應過來了,他們瞬間戒備地向周圍退開幾步,將我和琴酒圍了起來。
隻有伏特加不在狀態,一臉懵逼。
琴酒臉色一沉:“你懷疑我?”
“你不會真的以為自己身上沒有可疑點吧?”
我輕笑一聲,慢條斯理道:“內線給出的特征是‘工作努力’和‘過於高調’,當然還有其他的特征,出於一些考量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們。”
“琴酒,你平時就喜歡裝作疑心病,故意挑撥離間,誣陷其他組成成員;更何況之前幾次任務行事過激,惹來多個國家政府部門的視線,你說你不是臥底,這合理嗎?”
萊伊聞言皺起眉,若有所思道:“的確,琴酒為了追殺叛變成員,直接開飛機轟炸紐約雙子塔,已經引起了美國警方的高度重視。”
蘇格蘭瞥了一眼琴酒,語氣冷硬:“之前在英國的聖保羅大教堂也是,其實沒必要安裝定時炸彈也能完成任務。”
還有其他人跟著附和:
“巴黎那次陣仗也太大了。”
“沒錯,加拿大也——”
“砰!”
琴酒突然朝天花板開了一槍。
眾人頓時安靜下來,紛紛掏槍對準琴酒。
而琴酒將槍口轉向我:“無聊的猜忌遊戲可以停下來了嗎?”
眼看他表情越來越可怕,我淡定自若地看了一眼時間:“琴酒,我隻給你三分鐘,努力為自己狡辯一下吧。”
琴酒的人緣顯然不太好,麵對我的質疑,連為他說句話的都沒有。
伏特加不算,他就是顆榆木腦袋。
基安蒂想說什麼,被科恩按住了。
琴酒一邊嘴角輕輕提起,眼中卻沒有絲毫笑意,反而更讓人毛骨悚然。
“哼,我的忠心隻要那位先生明白即可,不需要向你們解釋。”
“那正好,你親自給boss解釋一下吧。”
我掏出手機,給他看正在通話中的屏幕。
琴酒愣住了。
我朝他揚了揚眉梢,隨後按下免提。
“琴酒,停下你手頭的全部工作,去朗姆那裡接受審訊。”
手機對麵的聲音分辨不出男女老少,似乎帶了變聲器,不過我相信琴酒不會認錯那個號碼。
我假模假樣地安慰他:“放心,組織不會放過任何一隻老鼠,但也不會誣陷任何一個有功之臣。隻要接受過朗姆的審訊,證明了你的清白,屆時我一定向你負荊請罪。”
在朗姆那裡過一遭和脫層皮沒什麼區彆。
不過以琴酒的本事,想必他也死不了。
“另外——”
手機對麵的人話音一轉:“琴酒的任務和負責項目移交給可口可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