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歌,唱歌,都愣著乾嘛啊。”希如招呼著其餘沒吱聲的人,安靜的包廂立馬又開始沸騰起來。
被大家夥敬酒完畢的我坐在角落裡,看著跟打了雞血似的興奮的夥伴,有點恍惚。努力控製著自個的眼睛盯著麵前的酒杯,微微晃動著杯子,透過泛紅的液體能清楚地看見對麵喝醉的柴靜躺在林白的肩上,林白溫柔地擦拭著她腦門上的細汗,我有點想哭。
林白還是這樣溫柔,我呆呆地看著隔著人群的,在我對麵為其他女人擔憂的男人,稍微有些細碎的發被柴靜手一捂,狼狽地搭在額頭,遮住了眼,能給人留下深刻印象的五官依舊存在,隻不過不再是我能觸碰的。自嘲的笑了笑,假裝能忘記,就真的以為自己忘記了,如果是真的,那再好不過,我挺厭惡自己這種模樣的。
正當我自個在角落裡默默地自怨自艾時,感覺某位溫暖的懷抱把我包裹住了,死命地眨了眨眼,靠在身後環抱我的人的耳邊:“你看,我沒哭,我真沒哭。”感覺抱住我的手更緊了,我拉了拉那人的手,笑著:“希如,我真沒哭,哭的時候都過了,現在已經哭不出來了。”
“死丫頭,我讓你還硬撐,在我麵前你瞎逞什麼能啊,我今天才知道柴靜和他的事,要早知道,我就不讓柴靜來了。他大爺的,好好一接風宴,被搞成這樣,你彆看朱斌他們沒吱聲,在看見柴靜把林白帶來的時候,臉色就已經變了,還虧我打了圓場。”竇希如抱著我咬耳根子。
“真沒事,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了。我和林白那事都過去那麼久了,也該介懷了,總不能以後人林白處個對象也得看我們臉色吧。”喝了口酒,醒醒腦瓜子,我扯著希如的衣服,笑道。
“那他處對象也得看看什麼人吧,你說柴靜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我估摸著這小妖精就是在裝處,你說她那點道行拿來在我們麵前班門弄斧的,她也好意思。”
“行了啊,竇希如,你看你把人埋汰得,彆管那麼多了,就那一破檔子事,老談它乾嘛啊,還讓不讓姑娘我開始新生活了啊。”我故意打岔道,“來來,哥哥們,今天的花費都算我頭上啊,不答應就是不認我這個姐們。”回頭看見竇小姐鼻子都氣歪了的模樣,推了推她:“竇小姐,您行行好,今個是小人歸來的第一天,彆擺您大小姐的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