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誰和你擺譜來著,來來唱歌,咱倆合唱一曲情歌,讓你見識見識姐姐美麗的歌喉!”希如看著我,最終還是無奈地笑了笑,站起身,嚷嚷著坐到點歌台那地點歌去了。
“怎麼樣,咱們的夏妹妹,你哥我唱得不錯吧?”剛還抓著麥不放的呂宗恕一屁股坐在我旁邊,扯了扯領口的領帶,沒一點公子範兒。
捥了一眼他,調侃著:“呂大少,你還彆說,姐姐我還真不敢對你那動人的歌喉有什麼評價。”
“行啊,夏生平,幾年不見,嘴上功夫越發了得了啊。怎麼,還惦記林白那小子呢,我剛看你盯著彆人那魂不守舍的樣兒啊,哥哥我心坎疼,你看你倆都完了,就從了哥哥我吧。”呂宗恕這人長得挺帥的,要用什麼詞描述他啊,我估計找不出來,你要說他吊兒郎當,人在商場上可是鐵血手腕的大人物,你要說他嚴肅正經,瞧瞧他現在這樣子,撐死也就一紈絝子弟,彆說嚴肅正經了,就是和普通一公務員也差一大截,呂宗恕這人,就是一矛盾綜合體。
“彆,呂公子,呂少爺,你身邊的鶯鶯燕燕還少了?我可消受不起你這尊大佛。還有,你要再提我和林白那事,我就和你急,沒開玩笑的啊。趕緊滾去唱你的歌去吧。”我使勁地推搡著某個死皮賴臉坐在這的人。
“我沒開玩笑,夏生平,你看我的樣子我像是在開玩笑嗎?我找誰開這玩笑,也不找你。我今個就明白地告訴你,夏生平,我都喜歡你那麼多年了,當年準備給你表白的時候,你丫的就和林白那小子勾搭上了,等了兩年,你終於和他掰了,結果你不知道又跑到哪個鬼地方去了,還告訴人說,你在療傷期間,不得打擾。行,不得打擾就不打擾了吧,我想那麼多年都等過了,也不在乎那麼點時間。好不容易你回來了,我攢足了勁給你表白,你還當我是開玩笑,你怎麼就那麼能折騰人呢?”原以為已經走了的人突然又坐下,我聽得一驚,轉頭看著呂宗恕,這丫眼睛賊亮賊亮地盯著姑娘我,我腦子裡一片空白。沒騙人,要從小到大的一花花公子突然對你說,他從小就喜歡你,一直喜歡到現在,你能不呆麼,這衝擊懣大了點。
“‘今天你要嫁給我’,這誰點的啊??”正當我大腦休克的時候,希如和朱斌這倆瘋子大聲嚷嚷著,我一聽這歌名就有不好的預感,果然,我看到呂宗恕拿起麥,冷汗已經開始往背上聚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