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麵上笑笑,心裡嘀咕著:你可不就是想我往心裡去麼,呂宗恕這臭不要臉的,怎麼什麼人也能勾搭上啊。正準備說話,還沒開口,又被人小姑娘給打斷了。
“對了,最近我聽說呂公子又和夏老司令家剛回來的小姐處上了。”
“啊,是嗎?”
“哎呀,您還不知道啊,我剛還以為您是夏小姐呢”是這樣?老娘我怎麼就覺著你們有點幸災樂禍呢。
“聽彆人講,這夏老司令家的夏小姐長得老好看了!”
“他們見過?”嘿嘿,讚美俺的話聽著還是舒坦的,管他誰說的。
“他們在王府井那邊的飯店工作,估計看到過吧。”
“哦。”
“好了,小姐,您看看成嗎?”
我看著鏡子裡麵的人,總覺著差點什麼,看了一眼眼影盒裡麵的紫色,直接把眼影盒拿過來,沾了點紫色,沾了點銀色,然後在眼尾稍微掃了一下,檢查一下。恩……perfect!
“咳咳!”我為了這妝腰板都給挺得直溜溜的,這人就在這安逸舒適地看報紙。咳了幾聲,嘿,小樣兒,還沒反應?!
“呂宗恕!”
“誒,姑奶奶,你總算完事了。”就看見他把報紙一放,然後起身抬頭看我,最後就沉默了。
“嘿嘿,小子,沒見過美女呀?”我看著他犯傻勁兒就想笑。
“你得瑟個啥,穿上龍袍也不像太子。”他一聽見我笑,眉一挑,立馬就開始埋汰我。
“你丫滾一邊呆著去,姑娘我還不樂意讓你瞧呢。靠!”我怒了。
“夏生平你還真彆說,你穿這樣不給我看,你還想給誰看?除了我,誰還願意看?哈哈”呂宗恕大手一攬,就擱我腰上了,“走,哥哥帶著你見見世麵,顯擺顯擺。”
“把你那豬肘子挪開點,小心我一刀砍了它!”我把他的大手扯下,腳一伸,就開始邁大步。
“我說你就不能淑女點?你得對得起這身衣服,我看你那天穿旗袍表現不挺良好的麼,唬得大家都跟二愣子似的。”呂宗恕結完帳,“我說話你聽著沒,你走,你趕緊走,一會彆搭我車。”
“說得好像誰買不起車似的,姐姐我現在雖然處於工薪階級,但是隻要這筆案子完事了,老娘立馬就買輛奧迪A4。誰稀罕你那破車!”說歸說,但是我現在還沒車,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唉……我默默地站在他那破車前等他。
“嘿,你不說得挺帶勁兒的嘛,趕緊啊。”呂宗恕看我跟一標兵似的站在他車前就笑,“這叫破車?給大爺睜大你那狗眼好生瞧瞧,這叫蘭博基尼,你懂麼你?算了,你二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趕緊上車。”我忍,我忍,誰讓我現在沒車,我忍!等我哪天買車了,我看你還怎麼得瑟!
“嘖嘖嘖,蘭博基尼啊,呂宗恕,你爹是搞多少腐敗才能支持你這敗家子一樣的開銷啊?”坐上車,我故意問。
“夏生平,你丫今兒是不是找抽?”呂宗恕聽我突然冒出句話,差點把方向盤都給打偏了,“我家那老頭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成人以後,用的錢都算是我借他的,不然我費儘心思賺錢乾啥。再說了,要是搞腐敗,怎麼著你家那兩位老爺子首推第一,他們的官可比我爹做得大。”
“去去,狗嘴吐不出象牙”我瞟了他眼,“就我家那倆爺們,對黨可是忠心耿耿,可鑒日月!你懂個屁。”
“對,我懂你。”
“你丫罵我呢?!以為我聽不懂!!!”我手一伸,直接揪住他耳朵。這人的耳朵從小就是弊病,他啥都不怕,就怕彆人摸他耳朵,沒多少人知道,因為沒那膽子去弄。
“哎喲,彆彆,我錯了還不成,趕緊放手,沒瞧見我開車麼,一會兒車毀人亡了,我看你咋辦?”呂宗恕抽出一隻手,迅速地把我手給扯了下來。
“怎麼還沒到啊?那麼遠?”我看了看表,都開了半個鐘了,轉頭看了看外麵,“我瞅著這路怎麼那麼像去你家的路?”
“我家老爺子過80大壽,吩咐老頭子專門讓我把你給帶回去讓他們四個老人家看看。”呂宗恕漫不經心地答道。
“不帶你這樣的啊,你做人怎麼能那麼陰險狡詐呢,都沒告我一聲!我什麼禮都沒買,怎麼見啊!呂宗恕,你不是存心讓我出醜嘛你!!”我一聽這消息,跟被雷劈了似的。
“我都買好了,你一會就隻管送,反正也不止你一人,對了,先給你提個醒”他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聲調猛地提高了,“我看見邀請函上麵還有林白和柴靜,對了,你怎麼不知道這事,你家倆老爺子也在邀請名單上麵。”
聽這話,我回想起出門前姥爺那意味深長的笑容,扶額,天,合夥整蠱我!旁邊的人突然安靜下來,我想起他話裡麵的兩個人名,心裡有點小彆扭,再看看正開車的男人,鐵青著麵孔,我是小彆扭,估計這人是大大的彆扭。
“到了,下車下車。”呂某人死盯著車窗,麵色鐵青。
我衝著他腦袋就是一栗子:“我以前怎麼就沒發現你那麼有喝醋的天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