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靜臉上的笑容一瞬間就這麼僵在那兒了,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
“你們來就成,就怕你們都是大忙人,那我和林白先走了,我們還有些事沒做呢。”反應過來,說完就準備拉著一直沒吭聲的林白走。
“你們還什麼事沒做完呢?彆急著走啊,我這不才來麼。”我覺著他倆今天出門時應該查查日子,是不是寫著今個不宜出門,剛走到門口就闖見從外頭回來的希如。等希如走到麵前,我才發現這死丫頭不是一個人,手邊裡還牽著一小孩呢。
“嘿,這你兒子呢。和誰成的事啊?”呂宗恕不可思議地看著麵前這個神似竇希如的小孩。我也驚異地盯著希如,看看她,再看看這孩子,彆說還真像。
“和你成的,你怎麼能忘了。”竇希如沒好氣地說。
“說話得經過腦子,你那小手爺都沒摸過,怎麼就成了?再說我媳婦還在這呢,我犯得著委屈自個麼。”呂宗恕嘿嘿地笑著,怎麼形容呂大少的笑呢,不是有一個詞麼,顧盼神飛。要用錯了就算了,反正就挺好看的。
“滾,姐們兒我還看不上你。”竇希如彎下腰,換了副溫柔可人的嘴臉對著那孩子,“你是想先安慰你那小肚子呢,還是安慰你的小心靈呢?”聽得那孩子滿眼的迷糊,我一看那場景就犯暈,這誰辦的事兒,怎麼能把一小孩托付給竇希如,沒瞧見她自個都還是一孩子麼。
我一把扯開還在僵笑的希如,蹲下和那孩子平視:“餓不餓?”
他鼓著圓溜溜的眼睛看著我,然後慢慢張口:“餓。”
“那咱先去吃東西。”我拉著他往餐飲處走,發現有阻力,轉頭看他還站在原地沒動,“怎麼了?”
“那姐姐呢?”說完看了看竇希如。
“咱甭搭理她,她自個會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