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姐陷入回憶一下,那是三年前,竇希如小姑娘整天追著朱斌小童鞋不放,直到某天朱斌童鞋終於受夠了咱們竇姑娘的粘糊功力,開口大罵:“你他媽就不能讓我自個呆著啊?”以為竇姑娘會哭的各位就大錯特錯了,隻見咱們竇姑娘一愣,整個臉一板,麵無表情地對著剛發火過的朱童鞋說:“朱斌,這可是你說的,你記好了。”人朱斌以為吧,女孩子唄,就那樣唄,喜歡時常發發火唄。但是他忘記了當年自己怎麼追人竇姑娘的了。竇希如說不黏就不黏了,就人在十步之外,也當做沒看見,等人忍不住上前了,就熱情地打招呼。這關係一直持續到半年後,竇姑娘宣布有新男友了,朱童鞋還以為彆人說笑呢。等看著竇姑娘熱熱乎乎地挽著一帥小夥來參加發小聚會的時候終於笑不出來了,那臉色鐵青鐵青的。後來又聽說人竇姑娘要和那小夥子訂婚了,整個人都懵了,一天神神魂魂的,跟個二逼似的。等人訂婚前晚上,就衝竇姑娘家哭去了。具體怎麼哭法的,我也不知道,就知道第二天的時候,倆人就跟這半年時間都不存在似的,照樣甜甜蜜蜜的。但是據呂公子透露,第二天,朱童鞋的眼睛都帶紅絲兒了,還腫得跟一魚泡眼兒樣。
不過後來我們說到他們,總是覺得,他們肯定能走進婚禮殿堂的。
“瞧這誰呢?不是竇主任他女兒嗎,怎麼也來這了?”我正準備走過去給希如提聲醒兒,她最討厭的人來了,這還沒說話,人家都到跟前兒了。
咱們竇姑娘從酒杯裡抬起頭,看著挽著朱斌手走過來的薑茜,特彆不屑地轉過頭,跟沒看見似的繼續品她的酒。
“哎喲,朱斌,你看你家竇希如不是生氣了吧。希如,我就借你家朱斌一會兒,這不,還你來了。”
“瞧您說的,您看您今年都30好幾了吧,我得叫您阿姨了,您彆說借我家朱斌一會兒啊,就借一輩子也沒關係。”竇希如抬起頭,嫣然一笑。人朱斌一聽,臉就跟千年寒冰。
“這不是薑小姐嗎?怎麼我們辦家宴你也來了?”我挽著呂宗恕的手,裝模作樣地走過去。氣勢!氣勢!麵對這種女人的時候最重要的就是氣勢!
“你們?”薑茜的臉充滿疑惑。彆說,這女人保養得可真夠好,都30幾了,一點皺紋都沒,不過現在好像也不是怪事,記得當時還在網上看見一歐美的八十歲老太也跟小姑娘似的。
“薑小姐不知道嗎?我們呂家和夏家馬上就成親家了。”我還沒開口,呂宗恕就搶了我的話。靠!我沒打算這麼說的!!!!
“哦,原來這樣啊,看來我還真的跟不上現在女生換男伴的速度了。嗬嗬。”
我操,她什麼意思!我有點怒了,發現攔著我的手緊了緊,呂宗恕緩緩地開口:“我家生平其他都好,就這點不好,多點人追她,就不能掌握這分寸,不像薑小姐了,都已經曆練那麼多年的人了,自然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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