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勒個去!!!”終於到喘不上氣的時候,我一把推開了某匹狼,“你知道這是院門外邊麼!!!被人看見怎麼辦!!!”
那匹狼特惡心的還砸吧砸吧兩下,眉噌地一下挑高了:“怎麼了,我親我自個媳婦兒還得讓人過問啊?”
“我呸!誰是你媳婦,趕緊拉到吧!”我衝上去,一把把他外套給扒了披自個身上,冷死我了。
“嘿,媳婦,原來你喜歡激烈的。你早點說不就完事了,我就不這麼溫柔了。”某人看著我的動作,恍然大悟,“就說去過國外的姑娘不一樣,都那麼開放。”
“你……”我忽地轉過頭,眼睛死盯著他,心裡默念:我用眼神殺死你,殺死你,殺死你!
某人當做無察覺一般,攬過我:“走,媳婦,爺帶你吃香的喝辣的去。”
“滾,姐不稀罕你那些玩意兒。誰家沒有似的。”我特鄙視地看他一眼。
“我說夏生平你這人懂不懂浪漫啊?誰接了吻後跟你似的,你腦子是不是裝的豬腦髓啊?”呂某人怒了。
“浪漫怎麼地了,你餓了你能吃浪漫麼?”我滿不在乎地說,“再說了,要說浪漫,有的是人比你浪漫,你沒瞧見最近網上特紅的那個—— 一爺們結婚,他兄弟都給他唱歌,老感人了。”
“不就那樣麼,等我們結婚了,讓你姐們跟著我那群兄弟,一起唱《兩隻老虎》,那才叫感人。估計到時你眼淚得嘩嘩地流。”呂宗恕學著我剛鄙視他的樣,鄙視地看著我。
“……”我輸了。一談結婚這話題,我準輸。
進了大廳,才發現竇姑娘在那默默地抿著小酒,朱斌那小子不知道跑哪兒去了,自個媳婦也不看著點,一會兒被人搶了可彆像以前那樣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