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二噗地笑出了聲,果然沒有辜負我。
“真是的,小烏龜,我正緊張呢,你給我來這手。”
“加油啊。”我淡淡地說。
“加油,呃,也許吧。”不二把雙手插進褲兜裡
一切都是正常進行的,除了由我的失誤而意外消除的“觀月指示裕太襲擊龍馬左眼”這個人們形容觀月狡詐的好論據。不再觀看不二和裕太一前一後繼續幼稚的拉鋸,我有些出神地看著地麵,直到他們兩個突然停在我旁邊。
“小烏龜,這是我弟弟裕太。”
“呃,你好。”我尷尬地和裕太握了手
“裕太啊,”不二轉過頭,“說了你可能不信,這是小烏龜,我們正在同居。”
裕太同樣尷尬的笑容僵在臉上,他扭動脖子的時候我隱約聽到了金屬軸承特有的聲音:“同居?哥哥,你……”
“睡同一張床哦。”不二輕描淡寫地補充。
“這!哥哥,你都沒有和我睡過同一張床!”
裕太說完,惡狠狠地轉過來:“聽著,我要和你爭寵的!”
“啊咧?!”
夕陽落到了自己的底線,用最後一絲光維持著它的苟延殘喘。
“單打3號穴戶0比6完敗。對,立即取消穴戶的正選資格,讓慈郎那小子下周來一趟。”
走在河邊的一行人是清一色藍白相間的隊服,打頭陣的少年微笑著講手機。
“哦,對了,有一個人好像是手塚國光的什麼親戚,叫手塚於木,你聽說過這個人麼?沒有麼?是這樣,沒有的話,幫我調查一下,就這樣,麻煩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