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知道的,所以采用的也隻是甘地的策略,非暴力不合作。
隻是坐得久了,我開始有些餓,餓過了便開始犯困。桌上的飯菜已涼得透了,我想,他要等到什麼時候?他還不明白我的決心?
他終於起了身,伸手卻是端了飯菜去廚房。裡邊傳來微波爐轉動的嗡嗡聲,我看見他的側身立在微波爐的架子前,一動不動地等待。
為什麼一個個都要這麼倔?我頭痛地想。隨他吧,愛怎麼就怎麼!
我爬起來,進房間,反鎖了門,開始倒頭睡覺。很快有人敲門,我隨手用被子捂了腦袋,繼續睡。
敲門聲響了一陣就停了。我安慰地想,過一會他就會跟上次一樣自己走了的。
“砰!”一聲巨響,門鎖有傾斜的趨勢。
我一嚇回了神,慌忙拉開蒙腦袋的被子。緊接著又是一聲巨響,門鎖顯然鬆了泰半。
不可能!不可能!我心裡大叫。
他是韓霜見!他是韓霜見啊!韓霜見從來不會這樣暴力!
我剛想跳下去開門,第三聲巨響又來,某物徹底壽終正寢。我隻能一腳塌在床上,一腳踏在地上,以極其可笑的姿勢迎接房門口的人。
他正看著我,麵無表情。
我不懂,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我也不知道,他究竟想怎麼樣?
這樣的韓霜見,是我完全不認識的。我早就懷疑,我倒底了解他多少,到現在便更是一頭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