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翩然倒酒的手停住了,下一秒,他已經放下了手中的瓷瓶,然後探過來,握住我的,歉然道:“暖暖,對不起,我隻是一時,情緒不佳。其實,我知道你有多為難,說出那樣的話有多不容易。我應該滿足的,隻是,人總有貪念。”
“彆擔心我,暖暖,我願意等的,等一生都行,更何況我知道,你正一步一步向我走來。”
“暖暖,我們點單好不好?”他斯文地笑著,帶著一點小心翼翼:“插曲過去了,正文總要繼續的!”
我點點頭,壓下心中的不安,我已經做了決定,我不可以退縮,不可以。
周日的時候,有工匠敲開了我的門,檢查妥當又重新安了新鎖。但是韓霜見沒有出現,我有些慶幸,卻又有一點隱隱的失落,我不該有這樣的情緒。所以我想我還是無法完全克服女人虛榮的本質。
星期一,早晨八點半,李慕夜還是等在樓下。
不同以往的是,今天他站在車外,正在吞雲吐霧。
李慕夜即使是抽煙的模樣,我不能違心地說難看的。
隻是他好似難得地有些煩躁,看見我,就拈息了,吐掉最後一口霧氣,淡淡道:“彆說話,我知道你不喜歡人抽煙!”
我笑笑,然後老老實實地坐進他的車裡。他有點意外,但還是一句話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