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那個激動啊,我這是要穿越了同誌們,並且穿了就能救我爸,一箭雙雕的事為什麼那和尚說的那麼沉重,我就當是去遠一點的地方旅遊了,反正可以回來。隻是不知道那另一個時空是古代、現代還是未來時空,總之很期待。
等了一會兒,天空還是晴朗的,浮雲快樂地飄來飄去,我今天心情好,等多久都無所謂,但是站得有點累了,於是一屁股坐下來,彎起膝蓋,兩條胳膊隨意地搭在膝蓋上。
看來看去都是樹,隻是這樹和其他地方不同,比平時看到的都要高大翠綠些,真是漂亮,以前怎麼就沒來過這裡?看了一會兒看得累了,不知不覺就趴手上睡著了。
我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到我爸把小時候的我從一堆小孩中拉出來,我遮住流血的鼻子,卻被他把手扳開。看他皺起眉頭,一臉嚴肅,我怯怯地等著挨罵,誰知他輕輕地替我擦掉鼻血,然後凶惡地看著那些孩子說:“你們這麼多男孩子欺負一個女孩子,好意思嗎?都給我乖乖滾回家去,不要再讓我看見,不然見一次打一次。”
爸對一群小孩用滾這個憤怒的字眼,爸說見一次打一次這麼暴力的話,這都不是他的風格,他平時很隨和,很通情達理,隻有看到我這樣才會失控。但他又不會叫我改,不會逼我做個乖孩子,總是給我最大限度的自由,總是讓我隨著天性發展,然後自己默默收拾我的爛攤子。
後來又夢到一個小男孩和一個小女孩,我們三個一起玩耍。小男孩總是走在我前麵,我要吃野果,他就爬樹去摘,我要玩小蟲,他就蹲草堆裡去捉,他會跟我打鬨,但每次都是我打他,而他最多隻是拍拍我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