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了他一記爆栗,“你心中的美人是這副德行嗎?”
南宮笑了笑,道:“不管你什麼德行,都是我心中的美人。”
“喲,南宮少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油嘴滑舌了,讓美人我好生羞怯啊。”
南宮無奈地笑了笑,然後就被我拖走了。
我對南宮說,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要現身,南宮隻是點頭。
清寧王府的彆院,幽雅彆致,誰能料到這樣的院子中住著一個變態?對,我說的就是墨夏。
以前隻道墨池是變態,可墨池完全是因為中毒的緣故,這墨夏的變態,就真是純天然的了。
我彎身施了一禮,道:“墨夏公子。”
墨夏皺眉看了我許久,才遲疑道:“你是……墨竹?”
“公子好眼力,還能認出我來。”
“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說來話長了……”我故意往屋裡看了看。
墨夏馬上道:“進屋說吧。”
說著墨夏便領我往屋裡走去,我故意扭動著腰肢,一晃一晃地走了過去,進屋前抬頭瞥了一眼屋頂上的南宮,他看著我,麵部有些抽搐。
“坐吧。”墨夏指著一張凳子道,又命人端一壺茶來,“你今天弄成這樣來找我,是怎麼回事?”
待她屏退下人後,我輕撚蘭花指,略作憂傷道:“公子不知,其實我本來就是這樣的。”
墨夏睜大眼,不可置信地看著我。
我歎了口氣,道:“你那天看到的我,並不是真正的我。”
“此話怎講?”
“那是墨池改造後的我。”我略皺眉頭道。
看到墨夏充滿疑惑的臉,我有預感,能成功騙到他。
“墨池喜歡那樣的我,我才順著他的意打扮成那樣的,人家以前哪是那個樣子啊,凶神惡煞的。你不覺得我現在這樣好看多了?”
墨夏咳了兩聲,道:“你現在為什麼不順他意打扮了?”
我扭腰換了個坐姿,哀怨道:“唉,雖然委屈,可是隻要他想看,我就願意那樣打扮。可是現在,他眼裡根本看不進我了,我再委屈自己又有何用?”
“他又有新的男寵了?”墨夏問。
“要真隻是男寵,我也不會就這樣放棄了。自那日從你府中回來,他就很惆悵,我問他是不是想收新的男寵了,他說不是男寵,那人怎麼可能會是男寵,那是他從小就喜歡的人。”
果然如我所料,墨夏眉毛跳動了一下,遲疑道:“他,從小喜歡的,是誰啊?”
“我不知道,他沒說名字。我看他那樣也心疼,就勸他去找那個人,跟他表明心意,可池說不合倫理,要不他早說了。”
墨夏身子明顯一僵,半晌他才看向我,道:“他真是這麼說的嗎?”
我點點頭,道:“他還說那個人脾氣不好,對誰都有敵意,但是從來不會傷害他。我一聽,馬上就哭了,他勸我彆哭,說他們那麼多年的感情,不是其他人能比的。”
說著我開始哽咽,墨夏失神了一下,然後愣愣地看著我。
我用手掩麵,吸著鼻子道:“不好意思,能給我一塊手帕麼?”
“啊,好。”墨池起身去找丫鬟要手帕。
我迅速打開茶壺蓋,將迷魂散倒了進去,在他回來前又將茶壺蓋好。
墨夏走過來,遞給我一塊手帕,我象征性地抹了抹眼睛。
“我已經離開池了,也不會再去找他了,因為看得出他對那個人的感情有多深。”
我倒好兩杯茶,遞給失神的他一杯。
“來,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請你以後多去看看他吧,他一個人一定很難過的。”
他接過酒杯道:“你真舍得就這麼離開他?”
我眨了眨眼,道:“我這人哪有那麼癡情?其實在跟池之前,我就有個老相好了,他一直在等我呢,我在池這裡受了傷,自然是去投奔他的溫柔鄉。”
說著我故意扭了扭腰,唉,平時怎麼沒發現我腰這麼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