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看見鼬似乎很疲憊的樣子,才想起來鼬的傷還沒有好:“你先去休息吧!我一個人能行的。”
“沒關係,一起的話會比較快。”鼬收拾好就向著池子走去。
佐助沒辦法,就跟在他後麵一起去了。
鼬看著佐助認真地洗碗,突然想起以往的一些回憶,小時候,佐助特彆喜歡和他黏在一起,那時候的佐助連碗都拿不住,又特彆喜歡逞能,經常把碗給摔破了,然後兩個人一起被父親罵。那樣的回憶,好像是上輩子的事情一樣了。現在的佐助已經能夠把什麼事情都做好了,已經不需要自己來擔心了,真的長大了呢!
佐助感覺到了鼬的目光,就轉過頭:“怎麼了?”
鼬低下頭,繼續自己的工作:“沒什麼。”
洗完了碗筷以後,鼬便回房間了,佐助把該做的都做完了以後,走在回自己房間的路上,突然感覺到其他人的氣息,馬上掏出手裡劍,射向其隱蔽的地方:“誰?”
從暗角裡出現了一個人,是日向寧次。
佐助看見他,驚訝了一下,便收起了手裡劍。
“你怎麼會來這裡?”
佐助心裡雖然已經有了譜,但還是決定等他自己說出來。
寧次沉寂了一會兒,便說:“跟我聊聊吧!”
佐助點點頭,兩個人就席地而坐在走廊上,月光靜靜地泄下來,照在地上一片陰影。
寧次似乎在組織語言,過了一會兒,他說:“聽說,你要離開暗部了嗎?”
“消息傳得很快啊!我今天才跟他們提出來的。”
寧次看了看佐助:“我們認識有5年了吧?”
佐助說:“啊,好像是。”
“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我就在想,你明明那個時候失去了所有,為什麼還是那麼沉靜,這麼多年,我還是不了解你。為什麼要離開暗部呢?我以為你已經適應了暗部的生活了。”寧次接著說。
“大概是厭倦了吧!我原本就不怎麼喜歡這樣的生活,離開的話,不是也很好嗎?至少對日向家來說,我是眼中釘不是嗎?”佐助笑了笑說。
“佐助,你似乎什麼都知道,就連日向家將要做什麼,你都知道。那麼,就隻有我一個人被蒙在了穀裡了。那麼,你覺得我應該怎麼做呢?"選擇那個始終蒙騙我的家族,還是這個我已經呆了十幾年的木葉呢?
佐助看著寧次說:“你為什麼會加入暗部呢?”
寧次瞬間睜大了眼睛,他想起來了:是為了讓清流不被刻上籠中鳥的印記
,是為了讓清流的才能不被束縛,他才甘願用自己的自由來換取清流的未來。
佐助看見寧次的表情,便知道了,然後他說:“既然,一開始的初衷是他的話,那麼就一直這樣不就好了嗎?曾經坐在這裡,有一個人告訴過我‘忍者之所以為忍者,就是因為其經常要被迫作出殘酷的抉擇’,你必須為了守護一樣你最寶貴的東西而舍棄其他的。”
“是嗎?......"
後麵傳來了一陣沉重的呼吸聲,讓寧次警覺起來:“什麼人?"
佐助眨眨眼調笑道:“或許是某隻黃~鼠~狼吧!.對了,今天長老們把你叫去了嗎?”
寧次驚詫道:“黃鼠狼!”又聽見佐助的後半句話,人有蔫了,悶悶地回了一句:“啊。”
“他們的意思是讓你執行這次任務嗎?”
“原本是準備讓你做的,但是,你已經辭去了暗部隊長的職務。他們準備近日升我做暗部隊長,繼續進行監視工作。而且,家族已經和團藏長老決裂了,這次的消息也是團藏長老發出來的。”寧次歎息著想要把所有的苦水都倒給佐助。
“又是團藏嗎?三代說了什麼嗎?”
“這次是背叛,三代大人即使想說什麼也是不被允許的。”
“反正又是一個一模一樣的悲劇而已。”佐助嘀咕著說。
寧次沒有聽清楚,看了看天色,說:“我也該走了。”
佐助眨眨眼,大爺在這裡給你當了這麼久的知心“姐姐”,你就這麼走了:“耽誤了我這麼久的時間,你就準備這樣走了?”語氣中不乏調侃的意味。
寧次擺擺手:“下次給你帶禮物吧!”
切,下次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呢!
好了,這邊的事情解決完了,該去看看那個不乖到處跑的哥哥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