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你平日管教有方,人家沒預約怎麼敢冒然上去打擾?"美美不悅地扁起嘴訴說著滿心的委屈,害她等了一個多小時不說,還受了一個多小時的白眼。
"好了,彆生氣了,請你吃喜歡的法國菜補償你如何?"不悅的回頭瞪視了兩名禮儀小姐一眼,齊浪溫柔地撫摸著她的頭發說道。
兩名禮儀小姐見到這一幕,差點當場昏了過去。大廳裡對美美有意的男子看到這一幕,頓時嚇得直冒冷汗,還好剛剛他們沒有輕舉妄動,要不真的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了。
"不想下班的,可以繼續回去工作!"看到男人不約而同注視美美的目光,齊浪不悅地朝呆愣的眾人瞥去,怎麼都吃了雄心豹子膽了?還想打他的人的主意?
眾人見到總裁滿臉不悅,嚇得哄得一湧而散,他們又不是活的不耐煩了,跟自己的老板過不去?齊浪的女人,怕是送給他們,他們都還要好好想想。誰不知道,齊浪的東西,碰了就是一個字----死!
"你平時……對你的下屬都這麼凶啊……"美美看著被嚇得狂奔的眾人,一臉戲謔的取笑著齊浪,他就不怕哪天他的屬下一下子都跑光了。
"公私分明,賞罰亦分明,是我的原則。"齊浪微微一笑,霸道地摟進美美往外走去。他不是守財奴,絕對不會虧待自己的員工。可是禮尚往來,他也絕對不允許自己的員工背叛自己,隻要超出了他的接受範圍,就要付出該承受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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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齊浪在一起的日子,美美像是步入了天堂,她的生活除了甜蜜還是甜蜜。齊浪毫不掩飾對她的迷戀,在一起的時候總是情不自禁的擁著她、抱著她;遇到什麼事,齊浪也會一馬當先地替她解決。隻要沒有男人打她的主意,他的脾氣通常都很好,就算有男人癡心妄想,倒黴的也隻是他們而已。
現在的齊浪真的是把她捧在手心裡疼了,舍不得對她說一句重話,讓美美總有一種恍惚不真實的感覺,仿似以前認識的那個反複無常的齊浪隻是她的幻覺而已。
美美忽然發現自己變得好輕鬆,每天她有大把的時間專注於設計,再也不用為生活瑣事而煩心,因為她知道,無論發生什麼事,她都有了一個可以躲避的避風港。偶爾她也會給齊浪的工作提一些她獨到的見解,而她唯一能幫到他的地方,大概也就是利用自己熟練的俄語幫他翻譯郵件、回郵件,而她也很高興可以為他做些事。
可是到了夜晚,毋庸置疑,都是齊浪說了算。他總說這是她欠他的,要她好好補償他,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欣然接受。如果說曾經厭惡這過分妖嬈的身軀,那此刻的美美絕對感激上蒼的恩賜。因為齊浪喜歡,他毫不掩飾對她軀體的深切迷戀,毫不掩飾對她嬌胴的欣賞滿意。而每次齊浪瘋狂的欲望,都讓她欲罷不能、底燃燒,讓她有種'他愛她'的恍惚錯覺。
最讓她難以啟齒的就是,他經常不按牌理出牌,興致來了就抱著她一陣擁吻,經常在大街上惹得眾人矚目,害得她羞愧得連頭都不敢抬。
有一次更過分的是,她好心去辦公室陪他辦公,他居然放下工作整整要了她一個下午,害的她出門的時候都雙腿酸軟,走路的樣子都有些奇怪,結果路過的公司員工無不對她投以好奇的目光。從那次之後,美美發誓再也不踏足他的辦公室半步了。
齊浪雖然霸道,但對她好得真是沒話說。隻要她開口,他從來不會拒絕。有時候她都感覺自己快被他寵壞了。有人說,會撒嬌的女人最幸福,的確,因為女人的'嬌'都是男人慣出來、寵出來的。
會撒嬌的女人背後一定有個疼惜她的男人,所以會撒嬌的女人才最有女人味,也最漂亮。
難過的日子總是度日如年,快樂的日子卻如梭飛逝。不知不覺,美美跟齊浪在一起也快三個月了。雖然偶爾也會吵吵鬨鬨,但大多時候他們還是甜蜜的。美美以為齊浪對她隻是一時新鮮,慢慢地她發覺,齊浪對她或許並不是一時迷戀,三個月來,他們幾乎每天膩在一起,齊浪對她不僅沒有厭煩,霸道、寵溺、疼惜更是絲毫不減,而且似乎還愈加強烈起來。
而她對齊浪,更是愛得無可自拔,沒有一個女人能抵抗得了邪惡難纏的壞男人,更沒有一個女人能抵抗得了溫柔如水的好男人,五年前,她抵抗不了,五年後,結果還是一樣。
他是個讓女人癡狂的男人,而她不過是隻是一個再正常不過的女人。
美美顫抖地看著手中的報紙,眼睛不禁有些濕潤,她不相信,她絕不相信這是真的,難道這些日子發生的一切都是她自己編織的美麗泡沫嗎?
這些日子的快樂相處讓她早就忘了五年前的一切,難道這次她又錯了嗎?她不過又是在重複五年前的覆撤?她不相信老天爺會這麼對她,更不相信齊浪會這麼對她,絕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