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裡了?”季爾居翹著二郎腿坐在石階上。
“去了我以前的秘密基地。”
“就那塊破岩石?”
“什麼破岩石,那可是我的救命石,那個禿老頭就算在石頭邊轉上幾百圈,也找不到我的。”柳溪一臉的驕傲。
“嘁,少裝。說,你又遇到誰了?”
“你怎麼知道?”話一出口就後悔了,這……這不就暴露了嗎?
“嘿嘿,看你表情就知道,你的表情我可是從小研究到大,瞞不過我的。”
柳溪從袋子裡找出了巧克力和蛋糕,又開了啤酒遞給了季爾居。一副講故事的架子。
“我遇到了陶也。他從英國回來了。”
“哦?那個負心漢回來了啊,我還以為他躲到英國結婚去了呢。”
“也許人家婚都結了。”
“你怎麼那麼清楚?”
“猜的,秦娜連他孩子都懷了,他怎麼可能會不和他結婚呢?”
“懷了孩子就去打啊。”
柳溪鄙夷的看了一眼季爾居,“好在我不是你情人,你讓人家女生去墮胎,是你的孩子唉,有沒有良心。”
“先聲明,那不是我的孩子。再聲明,我防護措施好得很。”
柳溪被這露骨的話說得臉紅了半邊,“你生活過得太萎靡了,和小說裡的花花公子一樣。”
“這算什麼?有錢的人多了,墮落的人也多了,他們願意用錢買一夜情,你管得著麼?思想怎麼還是這麼單純哦,要是哪天被人吃了,你不會去自殺吧!”
“我……我怎麼知道啊。”柳溪確實不知道。她還沒想過這個問題,從沒接觸過這麼混亂的社會風氣,她聽季爾居這麼講,那就更不想去沾染這種風氣了。
“你還是和我待著最安全。”
“和你待著最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