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溪想,秦娜接近自己的原因不在季爾居,而是陶也,所以她不會和彆的女生一樣對她有排斥感吧。
“不說了,我們出去玩好不好?”柳溪拉了拉的衣角。
陶也麵無表情,點了點頭。
柳溪下床,進了換衣間換了衣服,長毛衣大口領,白白的色彩在蒼白的背後,還有一絲純淨,黑色的短裝蝴蝶外套套在外麵,就像是翩遷起舞的黑色蝴蝶。
陶也早有準備的為她戴上了灰色的鴨舌帽,背著大包包,穿過重重保鏢的眼睛,從醫院的後樓進了花園。
“看來你是早有準備啊!”柳溪笑。
“當然,沒有做不到的事情。”
陶也牽住了柳溪的手,和以往一樣的溫度和熟悉感包圍了她,她沒有掙紮。
“小溪,我們去哪裡好呢?”
“我要去遊樂場。”
陶也笑了,“怎麼還是個小孩子心性啊!”
柳溪看著他的笑容,忽然想起了季爾居。
陶也是個很會玩的人。
一杯可樂,一包爆米花,陶也笑嘻嘻的往遊樂園裡走。二十幾歲的人了,看上去,仍像個十八九歲的大男生。
“小溪?先玩什麼?”他轉頭看著柳溪。
柳溪摸摸自己的胸口,陶也立即又轉了回來,靠近她,小心的撫摸著她的肩頭,“你的身體可以玩些什麼呢?”
柳溪為難的皺了眉頭。
“那我們還是不玩了,去電影院看電影吧。”
“我聽不懂土耳其語。”柳溪癟了癟嘴。
“那……去咖啡廳坐坐?”陶也小心翼翼的問。
“醫生說我不能喝咖啡。”
“可以喝牛奶,果汁,什麼都行。”
“可是我喝了一個月的牛奶了。”柳溪不滿了。
“我們還是去中心公園喂鴿子好了。”陶也抓了抓自己的頭發,說得很勉強。“要不,就去動物園或是水族館?畫館,博物館怎麼樣?”
“你無不無聊啊!”柳溪用手捶了捶他的胸口,笑了。“哪裡,我能撐得住,逗你玩呢。”
陶也愣愣的看著她,不確定的點頭,又木訥的看著自己懷裡的爆米花,簡直就像傻了一樣。
柳溪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傻了?”
“沒呢。”陶也揮掉了她的手,一個人往前走了。
“喂,等我一下。”柳溪嘟嚷著。
陶也頭也不回,好似在賭氣。柳溪皺了皺眉頭,又笑嘻嘻的跑過去,跟在他身後,討好的拉拉他的衣擺,“你生氣了嗎?”
“沒有。”陶也往嘴裡仍了個爆米花,沒有看她一眼。
“可是你以前生氣了,就不會看我,你沒有生氣嗎?”
陶也站了原地,沒有搖頭也沒有點頭,目光很深遠,不知道在看什麼。
“我們還可不可以回到原點?”
“什麼?”柳溪眨著眼睛。
“沒什麼。”陶也把可樂塞在了柳溪手裡,“我們去玩海盜船。”
柳溪聳聳肩膀,跟了上去。
其實陶也是個很感性的男人,他會為一點點的小事而記在心上,時而傷感時而幸福。他細膩得和顏然之一樣,會為自己心愛的女生準備好早餐,或是在雨天給她送傘。他也會在自己心愛的女生受欺負的時候,帥氣的去為為她出頭,來一個英雄救美的戲碼。
可是也就是這樣子的陶也,他會有很多的煩惱。
因為他會在意很多,他想要更好。所以會更加努力。
隻是有很多事情,不是努力就可以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