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沉默了,好久,他的聲音近乎蒼老,他說,“你等我,我馬上去找你。”
季爾居出現了。新月沒有足球場的鎂光燈亮,他的臉在燈光的照射下,蒼白了。他坐著她的身邊,手緊緊的握著她的左手。目光看著足球場的少年來回跑動。
“你想知道什麼?”他問她。
“季爾居,我姓季了。你是不是應該把我當你家裡人一樣看待?”柳溪問。
“你誤解了。我從沒有把你當外人看待。”
柳溪知道自己扭曲了他的意圖,可是她仍是咬牙的文他,“那你為什麼什麼都不會對我說?”
季爾居用另一隻手抱住她,似乎這樣可以防止她突然甩開他的手獨自離開,“陌檠帶人砸了我的賭場,阻斷我在太平洋銀行的貸款,如今重新建一個新的賭場需要的資金無從來處,不能正常營業就沒有資金來源,麵臨倒閉。可能,我在菲律賓的勢力也會隨之湮滅了。”
柳溪知道,季家的勢力是考表麵上正常營業的企業來維持的。如果在某一個地區沒有了賺錢的攻取,那麼誰還會忌諱一隻沒有牙齒的老虎呢?在菲律賓的賭場就是這樣的。賭場不能正常營業,沒有資金來源,沒有收入,臉職工的工資都不能維持,那麼還有什麼為新勢力而言?即使在彆的地區還有威信,可是沒有利益的交易是最風險的。相信季家墓前在菲律賓的地下交易生產線已經停止了。
所以他們才會如此的焦頭爛額。
“那現在的情況呢?”事態很嚴峻,柳溪知道現在該關心局勢而不是糾結與真相的本身。
季爾居在鎂射燈下的臉色似乎變得有些血色,他說,“很好,也不好。”
柳溪沒有聽明白這句話,季爾居給她解釋,“菲律賓從澳門調轉了資金過來,回轉得很快,就等著新的賭場建成了,重新開張。不好的是泰國和緬甸。陌檠燒了我的種植園,直接損失掉了七千萬,再加上引進新品種,三年的培養,損失可就直接上億了。泰國的□□已經被舉報吊銷了執照和營業證明,現在還在禁止營業中。情況不容樂觀呐。”
“那怎麼辦?“柳溪緊張的問。
“Queen沒有事就可以了。陌樓已經去找陌檠了,拉魯夫去了歐洲,準備製造意外事故燒了他的酒店。“他忽然一笑,“他的貨船還有兩天就開到了馬六甲海峽,我爸爸正在哪裡等著他呢。攔了他的貨再轉手買給他,大概收益不小……”
“大概能賺多少?”
“剛剛好七千萬,來救我的種植園。”
柳溪忽然笑了,“噯,你絕不覺得這錢賺少了?”
季爾居挑眉看著她,等待下文。
“如果法國警察在法西培葡萄園裡發現了毒品,然後貼封條被魔獸,那就好了。”她笑。
季爾居一愣,繼而笑得很燦爛,在她臉上鼓勵的一吻,“寶貝,繼續說。”
“讓布魯斯以布魯斯酒店缺少市場葡萄酒為由,從政府手裡低價收購葡萄園,製成的葡萄酒再從酒店售出,利潤抬高20%,算算,幾個月可以把你□□的損失賺回來?”
季爾居太滿意了。他保住柳溪笑得很大聲,然後不顧彆人的目光,把柳溪背起來,離開。
“寶貝,請你吃海鮮。”
“你有錢嗎?她故意鄙視的斜眼看他。
“有,你老公再怎麼窮,吃海鮮的錢還是有的。”
柳溪把臉埋進他的肩胛裡,讓他背著自己走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