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懷孕的人,吃酸的可以開胃。有些東西是不可以隨便吃的。”柳溪朝她輕笑。她很快活,看見樂瞳抬起頭望她的眼神中多了一絲的怨恨和嫉妒。仿佛是自己剛剛打了勝戰,亦或是自己說的話起了效用,總之讓她有了一種優越感。
季爾居奮鬥完碗裡的粥,見樂瞳有些失神,關切的問她,“你還好吧?”
“剛剛,柳姐姐說,‘有些東西是不可以隨便吃的’。”樂瞳傷神的一垂眸,眼淚嗒嗒往下落了。小貓一樣委屈的申請觸動了季爾居的心弦。他抽出餐桌上的紙巾為她擦眼淚,溫柔的輕哄,“她沒有彆的意思,不是嫌棄你做的不好,隻是她現在反胃的厲害,隻有吃酸的才不會吐。”
樂瞳微微抬眸,小手挽在眼前胡亂的擦眼淚,末了,委屈的問,“是不是她懷孕了,會生下你的小孩?”
“對啊,以後他會是樂瞳的……”他頓了頓,“唔,如果你是我妹妹的話,他就會是你的小侄子了。”
“我可不可以做他的姑姑?”
“那你要做什麼?”
“他可以喊我乾媽麼?‘
季爾居為她的童言失聲笑了,“有見過這麼小的乾媽麼?樂瞳還小呢,這麼早就想要一個小孩來喊自己媽媽麼……”
“才不是呢……”樂瞳聽出了他話裡的調侃的意思,不好意思的搖頭。而後,她下桌跑到他麵前,一聲不響的環繞著他的脖子靜靜抱著他,“我要你以後叫我曈曈。”
季爾居被抱了個滿懷,手足無措的呆立,最後隻把樂瞳的行為理解為笑孩子的撒嬌行為,於是輕拍她的背部,笑了。
誰能把一個小孩子的撒嬌行為理解為是男女之間想要安慰的擁抱呢?如果有男人真這樣理解了,那麼一定是他思想太過齷齪。
所以柳溪以為她隻是小孩子不懂事。季爾居以為她隻是小孩子在撒嬌。
樂瞳在季爾居離開餐桌之後,偷偷從沙發的抱枕下掏出一個記錄本,寫上:樂瞳PK柳溪,WIN!